【艾爾之光】武裝×無盡《同病相斥》第二十二章

　　注意事項：

　　一、艾爾之光同人文／腐向文／架空文／長篇連載文／限制級文。

　　二、具有暴力、血腥、色情、病態等文字表現；未滿十八歲者／無法接受者，請勿閱覽。

　　三、主配對：武裝×無盡／副配對：騎領×符文。

　　四、故事以虐待艾索德（三職）為主。

　　封面繪圖：非望

同病相斥

　　第二十二章

　　店面的老舊木門，被緩緩開啟。

　　符文從店裡走了出來，儀態輕鬆自如，彷彿方才在店裡所發生的事情，都是一場鬧劇。

　　「還談得順利嗎？沒有受傷吧？」

　　澄慢慢地走到符文的面前，伸手撫摸著符文的臉頰、髮絲，很擔心是否有受到傷害。

　　「呢……澄哥，我沒事。」被澄觸碰到時，符文稍微顫抖了身子，但依然故作鎮定。

　　「為何要隱瞞呢？」澄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凌，語氣也冰冷。彼此相處許久，馬上就猜透符文的謊言。

　　被那豪無感情的雙眼直瞪，符文驚恐的全身顫抖、呼吸困難，體內瞬間排出許多的冷汗。

　　「對、對不起……我說謊了。」顫動的聲音，符文不敢輕舉妄動。

　　「呵呵。」澄恢復平常的溫和笑容、柔和語氣。「誠實認錯，才是乖孩子……等會給你『獎勵』。」

　　說完，澄從符文的身旁繞過，先行進入店鋪裡。

　　「嘖！那黃毛小子，令人作噁。」武裝在一旁目睹，對澄的評價越來越低劣。

　　「不准說澄哥的壞話，否則我打爛你的嘴！」像孩童般賭氣，符文蹬著氣憤的步伐，走進店鋪裡。「快點跟進來，別讓澄哥等你一人。」

　　武裝這才愕然，現在可不能悠閒待在外面的時候，無盡還在裡面啊，必須趕緊踏進店裡。

　　再次，四個人又集合在店鋪裡。

　　武裝進入店裡，甚麼話語都不談，竟是先檢查無盡的身體。

　　「我說沒事就是沒事。」

　　嘴裡雖是這樣說，但刻意用頭髮的尾端，遮住頸子的傷口，無盡這不自然的模樣，馬上就讓武裝察覺了。

　　武裝快速地撥開髮尾，見到頸子上的傷口時，憤怒的想立刻殺掉符文，然而卻被無盡給制止住。

　　「不行！不論你有多憤怒，就是不准你動手！」

　　音量壓低，盡可能只讓雙方聽到，為的是不想讓事情鬧大。所幸，澄和符文的距離有一小段，加上他們也在互相交談，並沒有注意到這邊。

　　「你──」武裝搞不懂，無盡怎麼瞬間變得袒護符文？

　　「聽我的就對了。」不希望武裝插手管事，無盡也只能祈禱他能乖乖遵從。

　　無盡的雙手，牢牢抓緊武裝的手臂，無論如何都不許衝動。

　　武裝這時猜測，難道無盡是刻意被攻擊的？心想：或許，在交談的過程中，得知了甚麼情報吧？

　　澄即使不清楚那兩人在談些甚麼，心底也猜想或許是有趣的事情，令他浮現出獰笑。

　　「吃下去。」

　　「澄哥……這是？」

　　澄從一罐玻璃容器裡，取出一顆疑似紅色的糖果，像彈珠般的大小，玻璃容器的空間也很小，約只能容納四、五顆的數量。

　　帶著不安的心緒，盯著紅色糖果，符文猶豫的開口：「這到底是？」

　　「說好的『獎勵』呀，是最近開發的喔。」澄慢慢靠近符文的耳畔，舔了一下。「是顆很香很甜的糖果，會讓你想一顆接著一顆的……好貨。」

　　儘管心底不願意，也不敢違抗澄的命令，符文也知曉那種藥物所上癮的快感，所以……嘴脣慢慢地開啟，接著口中就被送進圓狀的異物，果真如澄所言，味道很甜美。

　　不安感、排斥感、未知感……種種讓心靈造成不舒暢的壓力，都讓符文倍感恐懼，在嘴裡慢慢溶化的紅色糖果，除了甜膩之外，也感覺不到有何亢奮之類的效果。

　　莫非……是慢性藥物嗎？

　　「澄，我要和你商量事情。」無盡稍微往前幾步，但仍然與澄保持距離。

　　「『商品』的事情？」或許是身為生意人的通病，一聽到攸關交易的關鍵字，澄反射性認為是生意上的買賣。

　　只見無盡搖了搖頭，並說：「是關於符文的事情，我希望你能還他自由。」

　　「原來如此，想必是得知了內情吧。」

　　將視線轉移到身後的符文，澄甚麼表態都沒有，只是一笑置之。

　　這對符文來說……才是更可怕的反應。

　　沒有任何嚴厲的斥責，也沒有任何欺凌的悔辱。

　　只是，一笑置之？

　　「對不起！對不起！對不起！我真的──啊啊啊啊啊！我沒有、我只是──請原諒我、我──」

　　──砰咚！

　　突兀，一片寧靜……

　　符文整個人忽然倒在地上，沒有任何動靜。

　　「符文！」

　　無盡趕緊衝到符文的身旁，扶起符文的肩膀，搖動著身軀，卻仍然沒有反應。

　　這樣的情況下，也只能委託武裝查看情況，由於武裝並不是專業大夫，也無法了解實際情形……

　　以外行人來判斷，也只能這麼說：「失去意識了。」

　　「怎麼會……」

　　完全沒有預測到，會發生這種情況。

　　無盡冷靜下來思考之後，也斥責自己不夠細心。

　　沒有站在符文的立場考量，他是多麼的惶恐不安，所有的舉動、思想、感情……都被澄所支配操縱著。只一心想著要救出符文，卻忘記要先支開符文，避免受到澄的施壓。

　　要讓符文完全放下心，將結果交給一個外人，近幾乎是零啊……

　　「武裝？你在做甚麼？」

　　無盡充滿疑惑，不理解武裝正在執行的動作。

　　武裝伸出右手，將拇指與食指深入符文的嘴裡，似乎是在尋找著甚麼？

　　「……糖果？」取出來後，武裝和無盡都一頭霧水。

　　數分鐘後，武裝將符文抱到臥室裡，並且讓符文好好地躺在床上，休憩。

　　由於符文身穿著厚重棉衣，無盡也沒多想，心想褪去棉衣上的釦子、拉鍊，會得以舒適。

　　「這、這是……」褪下棉衣的釦子，無盡驚見棉衣底下所隱藏的秘密。

　　「看來，那黃毛小子凌虐人的程度，比你還要惡趣味呢。」武裝說的是事實，比起無盡那小兒科的遊戲，澄的惡性足以非人。

　　多處的刀傷、刺傷、燒傷……等，種種的傷疤，符文的身體簡直殘破不堪。

　　這就是……符文不願卸下厚重衣物的原因，目的不是避免被人看見，而是不想讓自己看到這般身軀，一個充滿噩夢的軀體……

　　無盡在此刻下定更大的決心，絕對要救出符文！

　　「符文在精神方面，原本就不穩定，有時會殘害身體……我為了阻止他犯傻，才不得已用藥物控制他的行為。」

　　澄在臥室門口，側著身體倚靠在門柱邊，雙手臂交叉的模樣，看不出任何的無奈與檢討。

　　「這是怎麼回事？你讓符文吃了毒品嗎？」無盡拿出方才從符文的嘴裡，取出來的紅色糖果。

　　「喔，那個啊……你品嚐一下如何？」澄聳了聳肩膀，表情看起來十分無罪。「市面上很容易購買到的產品，孩子們都很喜歡吃的糖果，紅色是銷售最好的口味。」

　　「你的意思是──這只是普通的糖果？」無盡吃驚了一下，意料之外。

　　澄不禁譏笑了出來，首次顯現反常的樣子。

　　單純抱著好玩的心態，向符文開了點玩笑，讓符文誤以為是會上癮的藥物，間接而產生心理壓力。一想到那臉上浮出的恐懼不安，讓澄感到無比的愉快。

　　「……畜牲……」

　　武裝因憤怒而引起殺意，想剷除眼前的惡行之人。

　　儘管武裝過去奪走不少性命，可從來不玩弄人的性命，每當看到不把生命當一回事的傢伙，都很厭惡這種人類的存在。

　　正當武裝跨前一步時，無盡抬起手，阻擋武裝前進。

　　「慢著。我說過了，不准你插手管事。」無盡即使感到氣憤，但目的並非殺掉澄，沒必要讓武裝沾染血腥。

　　「……嘖！隨便你。」拿無盡沒轍，武裝只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，視線不忘監視澄的一舉一動。

　　停止笑聲之後，澄又再次恢復以往的笑顏，事到如今也不用演戲了。

　　「我直說吧，倘若你是想帶走符文，那就請便。錢的事，我也不會收。」

　　「甚麼？」無盡對於澄的回答，感到驚訝。

　　「我最喜歡的玩具，早已不見了。留下這修也修不好的廢物，也無法撫慰我失去玩具的傷痛。」望向躺在床上的符文，眼神如同在看垃圾般，沒有悲憐，只有嫌棄。

　　「玩具？你指的是……騎領嗎？」

　　「呵呵，他是很棒的玩具喔，為了救出摯友，不惜犧牲尊嚴、身體，甚至還願意當實驗品，實在是太優質了。」

　　此時，澄的眼神變得很悲傷。「他是這麼的善良，費盡千辛萬苦，就快能夠帶著符文，遠離我……可惜，你卻親手毀掉了，這讓我真的感到好可惜啊……」痛惜又忌妒，竟然無法看到騎領絕望時的表情。

　　「唔……」無盡無法否認，澄說的是事實。

　　是啊……全部的錯誤，都是我……

　　「無盡，竟然對方都同意將符文帶走，就不必再談多餘的話。」為了不讓無盡中了對方的計，武裝適時的出面保護。

　　「武裝……」方才陷入譴責，無盡倘若沒有武裝在身旁，是很容易被敵人誘騙的。

　　無盡已明白不宜久留，吩咐武裝：「帶走符文吧。」

　　武裝聽到，點了頭，轉身將符文揹起，準備要離開時……

　　「我給個忠告，符文沒有我，是無法『生存』的。」

　　自信滿滿，澄了解符文是多麼的需要他。

　　「原來如此，是毒癮發作吧……長期服用毒品的患者，確實很難脫離副作用。」

　　武裝馬上就了解到事後的嚴重性，救出符文只是暫時的解脫，卻不能治療毒癮下的發作，這倒是挺辣手的。

　　「我也要給你個忠告……」走到澄的面前，無盡除了堅毅，也很有自信的說：「別太目空一切，否則會和我一樣，愚蠢又可悲。」

　　「呵呵，說的也是。想不到……你也很挺有趣的，成為我的實驗品，一定會很好玩。」澄將手伸入口袋裡，拿出了一支注射劑，遞給無盡。

　　「這是？」無盡看著手中注射劑。

　　「放心，這是鎮定劑而已。待會符文若是毒癮發作，就給他注射這個。」澄離開臥室門口，走到一旁。「事後，要怎麼處理他，由你們決定。」

　　聽完澄的話後，無盡和武裝沒有再多說話，默默帶著符文離開這間藥店。

　　走出店外，天色已昏暗。

　　「好了，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？扔掉這小子嗎？」武裝瞄一下背在身後的符文，半說笑話。

　　「先找間旅館休憩吧。」無盡左右方尋找旅店。

　　總不能就這樣將失去意識的符文，直接帶回班德，無盡決定先在哈梅爾過夜。

　　此刻，無盡抬頭望向天空，微微一笑，輕聲說著：「騎領，結束了喔……」

　　找到旅館後，原本無盡打算住三人房，沒想到武裝擅自決定雙人房間。

　　來到雙人房，武裝想將符文扔到沙發椅上的企圖，被無盡看穿了，不得以只好將符文輕放到雙人床上。

　　接著，無盡想好好放鬆，走進浴室去洗浴。

　　不一會兒，浴室裡面傳出：

　　「放開我！倘若符文醒來，被發現怎麼辦啊？」

　　「喔？原來你在擔心這個。不要緊，你盡量別出聲，不就成了。」

　　「別、啊嗯……你這笨蛋……」

　　事後，無盡一定會狠狠地教訓武裝。

待續

阿咪脫丸　2013年9月3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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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嗯……有點掙扎下一章，是要啊嘶？還是不要啊嗯？（爆字數意味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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