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艾爾之光】騎領×符文《同病相斥》第二十四章

　　注意事項：

　　一、艾爾之光同人文／腐向文／架空文／長篇連載文／限制級文。

　　二、具有暴力、血腥、色情、病態等文字表現；未滿十八歲者／無法接受者，請勿閱覽。

　　三、主配對：武裝×無盡／副配對：騎領×符文。

　　四、故事以虐待艾索德為主要推動；可認為作者極度自爽。

　　備註：第二十四章開始進入騎領與符文的回憶篇，因此標題的配對更改至篇章結束。

　　封面繪圖作者：非望

同病相斥

　　第二十四章  　回憶．騎領與符文

　　深夜時刻。

　　位於班德首都偏僻的貧民地區，在夜晚總是黑天摸地，所有的事物也黯淡無光；唯有天上的月亮，是這裡的一盞光。

　　寂靜的街道上，夜晚的風很寒涼，特別是冬天。

　　騎領在睡夢中被吵醒，房內的窗戶，外頭直發出敲打的聲響，彷彿是在叫喚房裡的主人。

　　睡眼惺忪的開啟窗戶，騎領探頭往外看，有個人影站在面前，仔細一瞧是──符文！

　　「符文，你怎麼突然跑來？」

　　騎領從窗戶裡跨越而出，由於窗戶設計偏低，因此出入總是不成問題。

　　慌忙地觀察符文，身上衣物穿的很薄，連鞋子都沒有穿上，直接赤膊踩在冰冷的地面上。

　　「我不想待在家裡，爸爸每次一喝酒，就會發很大的脾氣，媽媽也不想管事，所以……」符文發顫著身子，嘴裡不斷吐出白氣。

　　「先進屋裡吧，你會著涼的。」牽起符文冰冷的手，騎領直接將符文帶入臥室裡。「真是的……倘若我睡很沉，叫不醒的話，你豈不是要在外頭待一整晚？」

　　「待在外頭也沒關係，就算被凍死也行，總比在家裡好太多了！」符文握緊拳頭，發洩心底的積怨。

　　才剛說完，騎領就往符文的腦袋敲一下。

　　不懂為何被教訓，符文揉著疼痛的頭，無辜的眼神以及鬧著脾氣，瞪著騎領並且嘟著嘴。

　　「唉……你稍坐一會，我去弄杯熱水給你。」騎領拿這傢伙沒辦法，只有耍脾氣時才像個孩子。

　　符文為了躲避家庭的不愉快、不安，時常會跑到騎領家過夜，尋求安全感。這已不是近一、兩天才有的事情。

　　過一會兒，騎領端上一杯熱騰騰的茶水，遞給符文。

　　在外受寒的符文，雙手立即接過充滿暖流的茶器，好讓冰冷的手指暖和起來。

　　輕微吹氣茶杯上的水面，水波所散發的熱氣，隨著氣流而飄動，稍微降溫之後，慢慢地喝下一、兩小口。

　　「好溫暖……」

　　符文滿懷欣慰的神情，寒冷的身體也逐漸暖和，臉頰也有了點紅潤，總算恢復朝氣。

　　望見符文復原精神，騎領也稍微放心許多。

　　由於時辰已是深夜，加上冷冽的溫度，也不能讓符文睡在冰冷的地面上，即使符文沒有開口請求，騎領仍是主動歡迎睡同張床舖。

　　「給你添麻煩了吧？」符文躺在床鋪上，雙手抓著被子，凝望著天花板。

　　「我們是知己，何必在乎呢？」同樣也凝望著天花板，躺在床鋪上的騎領，微笑地。「倘若你能住在這兒，我也很樂意。如同家人一樣，很棒啊。」

　　「……家人嗎？」

　　將被子拉起蓋住頭部，符文整個人縮在被窩裡頭，一想起父親和母親的事情……不由得感到心寒、悲痛。

　　不經意讓對方憶起哀愁的事，騎領為了轉移話題，起身下了床鋪，走到書架前拿出一本書，再回到床鋪上，將書本翻開到某一頁，說：「符文，這本書的內容很有意思，是記載某個國家『騎士團』的偉大事蹟喔！」

　　「喔……」符文依然躲在被窩裡頭，似乎不感興趣。

　　「我的夢想決定了──要成為班德王國的騎士領主！」

　　頓時，符文迅速從被窩裡爬出來，雙手使勁得捏扯騎領的臉頰，並且質疑的問：「認真的？」

　　「是真的啦！別在拉扯了！」騎領疼痛到眼淚都飄出來。

　　「……很危險喔，為國家效勞不是件簡單的事，隨時都有可能喪命……倘若你是抱持著憧憬的心態，我勸你馬上放棄。」符文鬆開了手，並不太贊成這唐突的決定。

　　「夢想總是由憧憬開始，不是嗎？況且……為了協助你，我也想出一份力。」騎領揉撫著臉頰，笑了笑。

　　「協助我？」

　　「你的夢想啊，創業是需要很龐大的『資金』不是嗎？我很支持你的，別給我後悔喔。」

　　創業……

　　是啊，經營一間店面，不論事業大小，只求過著充實的生活，不再擔心窮苦的日子，這樣就足夠了。

　　符文心底期盼著……如此一來，或許能改變父母親的看法，或許能成為驕傲，或許能重新被疼愛……

　　單純的夢想，是兩個人執著的未來。

　　「阿德……」

　　「嗯？」

　　「答應我，成為騎士領主之後，別輕易喪命喔。」

　　「傻瓜，我不會隨便死亡，相信我吧。倒是你，不論遇到甚麼困難，都要堅強的活下去。」

　　「嗯，一言為定！」

　　兩人相互含笑，誓約。

　　事隔幾年後──

　　「符文……你現在到底身在何方？為何不與我聯絡？」

　　騎領終於如願以償，靠著天分與努力，僅僅幾年之內的時間，成為班德王國最年輕的騎士領主。

　　然而，這段期間……符文宛如人間消失，任何音訊全無。

　　騎領站在班德首都正中央，仰望著天空，思念著摯友。倘若正在流動的風吹，能傳達一絲訊息，該有多好？

　　十歲那年，符文在某天的午夜，消失了。

　　正確來說……是被親生父親，以金錢交易，賣給別人當養子了。

　　騎領得知消息後，已是隔天早晨的事了。

　　儘管逼問符文的去向，他的父母親仍然絕口不提，沒幾天後，符文的父母親也離開了貧民區。

　　之後的這幾年，騎領在班德王國不斷尋找，四處打聽有關符文的消息，可往往總是毫無奇蹟。

　　擔憂是否有困難？是否某些理由，耽誤而不能聯絡？是否身在國外，暫時無法回國？

　　是否已經……

　　騎領立即搖頭否定，相信摯友是不會犯傻事的，仍然在某處活地很好。

　　「一定還會再見面的。」騎領如此堅信著。

　　走到街上的巷子處，陽光不易照射進來，被許多高大的房舍遮掩，巷子裡顯得有些幽暗。

　　住在巷子裡的人民百姓，見到騎領都會熱情招呼，人民也很肯定騎領的為人，是那麼的善良開朗，負責任。

　　平易近人的騎領，也受到不少孩童的喜愛和憧憬，偶爾還會被孩童纏身，要求指導劍術呢。

　　僅僅是位年輕的騎士領主，已在班德王國留下了敬仰。

　　轉幾個彎道，來到較偏僻的地方，道路稍微比較寬大，騎領見四處無人之後，才停下腳步。

　　「從剛才就一直跟蹤我，有何目的？」騎領轉過身，朝著躲在某間房舍後頭的人，質問。

　　只瞧見那個人不慌不忙，從屋舍旁現身，彷彿料到被發現是遲早的事。

　　是位陌生面孔的黑髮男人。

　　「別緊張，只是有私事想會見你，尊敬的『領主大人』。」男人擺出悠哉與高傲的態度。

　　「……私事？」騎領並不清楚這男人的來歷，只曉得此人很不友善。

　　這位黑髮男人，有著一雙銳利的琥珀色瞳孔，身穿著黑色的軍服，看起來是某一團的戰鬥部隊吧？

　　最令人在意的……是男人的左手臂，冰冷的機械裝置，指尖如同猛獸的利爪，那機械並不是班德王國的技術，姑且不論這男人是從哪兒取得，總而言之是個極度危險的兵器。

　　「任何獵物，都無法從我的掌心逃走。」男人咧嘴一笑，虎視眈眈。

　　「獵物？很抱歉，你是否認錯人了？我不記得有在何處見過你。」騎領非常肯定，記憶中所交戰過的對手，並無此人。

　　「我見過你就行了，距離上次在戰場遇見，也有一段時間。本來那傢伙是我的獵物，沒想到你居然搶先一步，害我當時無聊死了。哼……既然能戰勝那傢伙，表示你實力也不錯嘛，我挺中意你呢。」

　　男人越說越飢渴，轉變為噬血狂歡的眼神，從喉嚨發出戰慄的笑聲。

　　感覺氣息凝重危及，騎領擺出了作戰姿勢，右手握住左邊掛在腰帶上的劍柄，隨時做好拔劍準備。

　　只見男人散漫閒逸，聳聳肩說：「喂喂……早跟你說『別緊張』，我不幹沒利益的事，即使現在殺了你，我也沒有任何報酬，多不划算。」

　　「……」騎領仍然沒有鬆懈。

　　「我期待和你在戰場上再度相見，在那之前……你可別輕易死亡喔。」

　　男人說完，轉身揮了手漫步離去，直到身影完全消失。

　　確認對方的氣息不在，騎領才慢慢消去危急感，鬆了口氣，也慶幸沒有真的交戰。

　　對方的實力非比尋常，倘若退讓一步，絕對沒有百分之百的勝算，毫無疑問是條兇猛冷血的野獸。

　　騎領決定先回家一趟，探望父親是否在家？今早父親的朋友急著相見，父親為了朋友的事情，一大早就奔忙了。

　　現在住的地方，已不是過去的貧民區，自從成為騎士領主後，生活逐漸好轉，因此和父親一同搬到首都居住。

　　父親的身體不如以往，總是在藥物的控制下，才能得以安穩。

　　母親是誰？已不重要了……

　　感謝父親的養育之恩，這樣就行了。

　　站在家門口前，推開了木門，兩層樓高的房舍，比起高大華麗的樓房，還是普通民房住起來舒適的多。

　　騎領走進屋子裡，關上木門後，開始尋覓父親的身影，呼喊著父親。

　　一踏進大廳裡，騎領馬上查覺到屋裡來了一群「不速之客」。

　　「終於回來啦，大伙都等好久了。」其中看似帶頭的男人說著。

　　有六位男人聚集一堂，其中兩名壓制一名人質，那個人質是──父親！

　　「爸！」騎領立即拔出劍器，衝上前想解救父親，卻被三、四個人阻擋住。「勸你們放開我父親，否則我不會放過你們！」

　　「先別這麼激動，你父親正因為負債，苦惱著沒錢呢。」帶頭的男人如此說著。

　　「……負債？你在胡說甚麼？」

　　聽到這消息，騎領一時不肯置信。

　　自小與父親相依為命，很清楚父親不會做出向人借財務的事情，即使過去生活是多麼的窮苦，也堅持踏踏實實的賺錢。

　　「當然，以你的職位和工資，確實還我們錢是挺容易的，不過嘛……數目龐大到可得還上數十年，因此我們向你父親談好條件，用另一種方式抵銷也行。」帶頭的男人發出了作噁的笑聲。

　　「等等！我根本沒有答應，你們怎能擅自──唔！咳咳咳！」騎領的父親激動反抗，不料被踢了腹部一腳。「求你們……別傷害我兒子……」

　　「住手！」騎領打算揮動手中的劍器。

　　「喔喔，別輕舉妄動，否則你父親的人頭就不保了。」帶頭的男人拿出一把大刀，將刀鋒抵在人質的頸子上。「了解的話，就把手上的武器扔了。」

　　「唔……」

　　對付這些小嘍囉，是綽綽有餘的……

　　必須考慮到人質的安危，不得不聽從……

　　騎領儘管不情願向敵人低頭，也會以父親的安全為考量，因此將武器從手中鬆開，扔在一旁。

　　帶頭的男人以眼神傳達指示，其中兩名男人分別牽制住騎領，將騎領的雙手扣住在後方，並且用繩子綁住手腕。

　　「你們……要做甚麼？」

　　「方才不是說了嗎？還債的另一種方式。」

　　這群男人發出瀆犯的狂笑，接著極為粗暴地撕破騎領身上的衣物，那些粗劣噁心的手掌，在騎領的身軀上妄圖撫觸。

　　「用你的『身體』還債。」

待續

阿咪脫丸　2014年1月8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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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賣身還債這種經典的老梗劇情，果然還是寫出來啦啦啦，哇哈哈。

　　交代了武裝是如何認識騎領，以及是他的獵物一說；騎領失蹤後，讓武裝面臨一個更無聊的人生，直到遇見無盡為止。

　　關於「番外篇」的事：

　　本來是打算以外傳的故事，講述騎領和符文的過去──最後決定於正文交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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