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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大振同人文/腐向文/限制級文。
二、內容具有露骨、色情、凌辱等文字表現,未滿十八歲者/無法接受者,請勿閱覽。
泉被壞蛋強暴凌虐、有吃媚藥煽情的瘋狂舉動,濱田有使壞的可能性。
前半部以《去海邊的理由》其中的更衣室片段,接續兩人的發展。
媚藥製樂
一般來說,和朋友們去海邊玩,都是盡情放鬆身心,赤腳踏在有些刺痛的沙子上,享受海浪湧過來波打在身上的冰涼快感。
但是!
泉孝介正為此事而感到不滿意,明明是該做以上這些動作,但是濱田良郎那個混蛋,在海邊那種玩樂的地方,竟然發情。
被帶到更衣室裡,替他解決「生理需求」,當然只有在前戲就給他「STOP」,怎麼可能如他所願,要是只為這檔事的話,那乾脆就不用來海邊了,是吧?
本來,是打算點到為止,但濱田如果性慾爆發,就算泉再怎麼不情願,那傢伙光是仗著「體格」就遠遠贏過自己,這是很不公平的事實!
所以,泉非常生氣,那天去海邊沒有玩到,還腰酸背痛,對方根本就只是去做──坐雲霄飛車啦!
事後,濱田和泉為了此事,冷戰了一個月;其實是泉不理他,一個月。
「孝介……別生氣啦。」
「……」
看得出來,泉並不想理會身旁正在九十度鞠躬的濱田良郎,故作鎮定的翻開下一節課要用上的書本,雙眸完全沒有移動到對方的視線上。
而,濱田望著對方坐在座位上,絲毫(根本)把自己當作「空氣」般不存在,不對……空氣是存在的,只是看不到。
唔──徹底被討厭了,輕微的話,大概隔天就恢復了,這次可能真的蠻嚴重的。
噹!噹!噹!
上課的鐘聲已響,無奈的濱田只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盼望泉能夠氣消。
可惜……直到放學後去棒球社團的練習,泉還是一點都沒有消氣的跡象……濱田站在球場外圍,透過護欄一格格的形狀,目不轉睛的望著,望著為別人敞開笑容的泉……
「濱田,你憔悴的樣子真難看。」梶山手上拿著鋁箔包裝的飲料,一邊喝著、一邊吐槽。
「啦啦隊是不能擺出失望的臉孔……」趴在梶山的床頭邊,濱田如此的說著。
「……團長,我覺得你現在沒資格這麼說。」
因為心情非常沮喪,所以濱田到梶山的家,想談吐心事,但是卻又不曉得要怎麼開口,只好在梶山的臥床邊,憔悴又嘆氣,只差沒有在床上翻滾。
「我要回家了。」濱田收拾好東西,起身準備走人。
「我說……你來我家到底是?」梶山有些不爽,這簡直跟「沒有來」還不是一樣?
「我可能找錯談吐的對象了……抱歉……」濱田走出房間,關上房門後,離開。
噠……噠……噠……
聽著濱田的腳步聲逐漸遠離的之後,梶山「喔」一聲,半懶得理解對方的話。
另一方面,泉的狀況是……
「刪除──刪除──刪除──」
手裡拿著手機,不段念著「刪除」的泉,一個人在房間裡念念有詞,手機的簡訊消息實在多到讓他感到心煩。
來自濱田良郎的訊息:「對不起,原諒我。」
算算起,不包括前幾天,今天大約有二十封左右,來自濱田的道歉函。
哼,別以為道歉就可以獲得原諒,每次都「事後」再來道歉,擺出他那可憐汪仔的眼神,請求諒解的撒嬌姿態,就感覺很討厭,身為「受害者」的我,怎麼可能輕易原諒那笨蛋?
啪!啪!
枕頭發出拍打的聲音,由於泉的心情超煩,又無處發洩,只好抓起枕頭往牆壁猛打。
「都是那個笨蛋害的,我幹嘛這麼生氣?明明都是那傢伙的錯,我幹嘛那麼在意他現在怎麼了?如果我跟他說『下次在無人的地方做 』也許可以原諒他──我白癡啊!這種聽起來像『慾求不滿』話我也說得出來,都是那笨蛋害的!」
用力的甩下枕頭,滿身怒氣的泉,一想到當時在海邊更衣室的回憶,就很想狠狠的踹濱田誇下一腳。
那天在更衣室裡──
「……真的不行嗎?」
「不行!要說幾次才懂?用嘴幫你已經算不錯了。」
拿著蓮蓬頭沖澡的泉,怎麼樣也都不准,要是在外面玩太瘋,搞得腰酸又背痛,那可怎麼辦?別忘了,現在這個地方,隨時都是會有人進來更衣室的,自己可沒有開放到那種地步。
就濱田而言,光是只有用嘴巴舒服是不夠的,那話兒即使剛剛射了一次,也還是沒有消退的跡象,自己如果想辦法「解決」倒是好辦法,但前提是不能有泉在「眼前」!
方才宣洩的白色獨液,噴灑在泉那粉嫩的乳頭上,實在是好想摸一把……在上面揉捏、啃咬……但是這麼做的話,命就不保了。
「你不沖嗎?」手上的蓮蓬頭遞給濱田,泉已經沖澡差不多了。
「……我沖……」
接過從洞孔蓄出水來的蓮蓬頭,濱田第一要點就是沖涼「灼熱的慾望」,如果能夠消退是最好的。
「那我要先出去了,你一個人慢慢沖吧,掰。」
做了個再見的手勢,泉正準備要打開更衣間的門出去──本來是想這麼做,但身後衝過來抱住自己的濱田良郎,做何解釋?
「喂!放手!」掙扎、咒罵,泉使勁想掙脫力氣比他大好幾倍的傢伙。
「我不放!死也不放!我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沒辦法出去,孝介你也知道的不是嗎?」
「我才不管你怎麼樣,給我放手!」
當然,亢奮的濱田哪可能會就此罷手,眼前的泉半身裸著,剛剛又因為淋浴的關係,不規則狀的水珠貼在身上,一稍觸碰水珠就會聚集在一起,轉而濕漉漉的擴散其身。
因而身高的問題,濱田的視線可以觀賞前者後頸,髮根濕潤地黏在頸子上,濱田緩緩的貼近,脣瓣輕吻在泉的冰涼後頸,瞬間被沾濕。
「我說過不行……啊!」
「孝介,這是怎麼回事啊?」
伸手撫摸泉的下體,發現泉的下體有腫脹的跡象,那不就意味著他也是有反應的,只是不好意思開口說要做嗎?是這樣嗎?就當作是這樣也可以!
「……該不會是剛剛的口交,讓你也興奮了吧?」說出來了,濱田非常佩服說出來的勇氣!
「唔!」無法反駁,算是被身後那個人給猜中。
看來是說中了,一但被戳中要害,態度會慢慢的軟化下來,這是濱田百分之百確信的事實。加上泉反抗的扭著身,可以說他的臀部正在摩擦著自己的「慾望」嗎?
托住泉的下顎,將臉轉向身後的自己,濱田吻上了那濕軟的雙脣,雖然知道會被對方拒絕,但他那貪婪的舌頭,卻想往裡頭探索,如此奢求。
不想就此認輸的泉,為不讓濱田稱心如意,保持意識掙脫強力吸吮他的雙脣,本來想說可以得到自由的空隙,誰知,濱田又隨即立刻吻上,就是不給泉有逃跑的念頭。
從輕吻到深吻,挑逗舌尖到整個纏繞在一起,讓彼此的味道融合。
直到滿意之後,濱田才願意離開他們的脣間距離,舔著勾起上揚的嘴角,欣賞泉微喘著氣,紅潤的臉。
「乳頭,很想被舔吧?」湊近泉的乳首,舌頭舔了一下。
「呼、笨……蛋,別鬧了。」
未平息的呼吸,扔不忘阻止濱田接下的動作,泉雖然知道自己的力氣百分之九十比不過對方,但還是試圖用雙手去抵擋,防止濱田有機可趁舔上乳首,
不過呢,越是不願意,就越容易激發濱田的性慾,要知道面對下體傳來的灼燒,眼前的獵物又這麼的可口,是不會停止的。
「快住手啦,我已經說過不行了,笨蛋!」
「別罵我笨蛋嘛,我也是有思考過再行動的,」
「這哪是思考再行動……根本是……嗯……」
與濱田對話的同時,稍微鬆了點力,結果反而被這時非常「敏銳」的濱田抓住雙手,瞬間將脣舌鑽入泉的胸膛,有些強行吸吮乳首的行為,因為很急促,發出了羞恥的聲音。
為了不讓泉抵抗的動作變大,便將其施壓到門邊,扣住他的雙手抵著門,不讓他的雙手自由行動,更能隨自己的喜好,在他的胸尖上來回兜圈著,要摘要啃都隨自己高興。
兩顆乳首上沾滿透明的黏水流到腰部間,沾濕了褲頭上的邊緣,這對剛才好不容易沖澡沖乾淨的人來說,根本已經白費了。
濱田將下體腫脹的慾望,深入泉的腿間摩擦,隔著布料微粗糙的泳褲,摩擦起來還真有點不舒服,此時此刻也是不滿足……只單是這樣根本不夠刺激身體。
「腿夾住吧……這樣會讓我更舒服。」
「……哼,你以為我會答應嗎?」睥睨的眼神,泉感到很可笑。
「不會,不過我自有辦法。」
「甚麼──喂!放開!」
濱田抱起泉將身體轉過去背對自己,迅速地脫掉泉的泳褲至大腿,裸露出曲線圓弧且彈性佳的臀部,要不是雙眼的視線有限制,還真想看看前面的東西,起反應到何種程度?
不過現在最想做的事,就是將慾望伸入泉的大腿內側,再用自己的雙腳夾住對方的腿部,牽制住不得以亂動,懷抱住泉的腰部,緊緊的抱在一起,濱田很得意的動起身來。
「你你你你你──」一股「羞」與「怒」瞬間爆發出來,泉激動的連話都說不清。
「抱歉,請為我忍耐一下吧,這樣感覺很棒……而且都摩擦到你的陰曩了,我更不想停止……還有這裡……」
「啊唔……」泉倒抽了一口氣。
濱田除了自己的律動外,也清楚知道泉那裡也有起反應,並動手撫摸、揉搓。早在口交的時候就興奮起來了,要是能夠坦率一些的話,就無須忍耐到退消了吧?
泉也知道自己中了濱田的溫柔細語,一聽到濱田在耳畔苦求的哀聲,就有些疼惜他,但一下又開始後悔了起來。
什麼「請為我忍耐一下」這種自顧自爽的,身體都已經先行動了,才來用口吻解釋會不會太慢了?這個大笨蛋!
「咕啾、咕啾」的濕黏聲,在彼此的腿間散發出來,濱田因摩擦下的快感,分身的前端滲出許多的液水,沾滿了泉的大腿內側,變得非常的濕滑,在加上泉的分身也是一致,被濱田握著前後律動的酥麻感,也不得不溢出透明的……
更衣室內無人且寂靜的密室空間,交雜著無止盡的喘息聲、羞恥的摩擦聲、獨特的味道環繞著。
「孝介……哈啊……我、想插入……」濱田吸吐不規律的呼吸,靠近泉的耳畔旁,要求著。
「啊、呀……不行……」雙手肘頂著門,雙頰紅潤灼燙,泉搖頭拒絕。
「孝介……我想插入……」
在一次的懇求,濱田渴望得到答覆,揉搓泉的挺立加速律動,力道有些稍重了起來,這般略微霸道的舉動,令泉有些不適,或許是把濱田逼急了,導致理智有些被埋沒起來。
「啊啊──」
泉毫無預警的宣洩出來,身體一顫的瞬間,被空白的記憶奪取。
宣洩出來的精液,濺灑在門上、地板,以及濱田的手掌上,在撐住站不穩的泉同時,下一秒將沾到汁液的手指,深入泉的後穴裡,由於手指很濕潤,便很順利的將其一根手指完全進入。
「嗯啊……等、等……」
泉開始抗拒,伸手抓住濱田的手腕,基於尚未恢復體力,想要將手指拔出的困難度,明顯增加許多。
心裡拉出警報,現在的濱田不管說甚麼似乎都難以制止,被性衝動斷了迴路的笨蛋,還說甚麼「會經過思考再行動」的自誇話,這句非常的讓人想湊人。
濱田的手指在泉的裡面胡亂攪動,絲毫不肯減輕力道,手指進出的動作非常的急速,隨即再進入第二根、第三根手指,把泉的內壁給撐了開來,吸附著侵略的手指。
裡面都已經差不多濕潤擴張後,濱田抽出手指,隨後進入自己的碩大慾望,一口氣整個貫穿到底,讓無預警的泉,身體像是被觸電般,流過整個神經,一瞬間屏住呼吸,身體抽蓄的很難受。
未等泉適應異物進入,濱田突然猛烈的抽插律動,雙手抓住泉的手臂,使得速度更加集中。
「啊啊──嗚、良郎……好痛,不要這麼用力……」
「哈、哈……放輕鬆……我現在不想停下來。」
說的倒容易,禽獸!
這麼激烈的狀態下,要叫人放輕鬆怎麼可能?痛死了,濱田良郎!
不管內壁有沒有擴張鬆弛,一開始若不輕輕的緩慢律動,根本就很難會感到舒服啊!
但是現在說甚麼都無稽之談,泉只能因疼痛與快感的循環之間徘徊,從口中不由自主發出美妙的呻吟聲,剩下的都只能任由濱田奪取反擊的自由。
漸漸的也已經有些適應,也開始習慣濱田的狂亂行為……不,與其說習慣,不如說開始覺得舒服其中……
「開始有感覺了吧?」
「才……沒……嗯啊……」
嘴上雖然這麼說,但發出的甜膩呻吟是怎麼回事呢?
原本抓著手臂的雙手,讓他輕放在門邊撐住,而後、濱田想做更多會讓泉舒服的事情來,於是,一手輕柔捏著乳首,一手再次摩擦著泉的分身,但身體仍不忘的繼續進退。
「等等……這樣做……我會……」
太過舒服而緊繃住身軀,泉搖了搖頭,表示不能再刺激下去。
這時,傳來了陌生的腳部聲,進入更衣室裡。
「先用水清洗傷口吧。」
「嗯、嗯……」
這個聲音是──阿部和三橋!
「搞甚麼──在這個時候,快給我滾出去啊啊啊!」
泉在心裡咒罵阿部。三橋還沒關係,要是被阿部發現就糟糕了!
由於阿部和三橋進入更衣室,讓在其中一間藏著的那兩個人,屏住了呼吸。
看樣子是因為三橋在岩石附近摔傷,膝蓋有著輕微的擦傷,阿部為不讓細菌感染惡化,便帶著三橋來到更衣室裡的水槽旁,沖洗傷口。
咚!
「甚麼聲音?」正在替三橋沖洗傷口的阿部,注意到室內有東西撞擊的聲音。
不理解阿部的意思,三橋只能歪著頭露出菱形嘴。
臭良郎!笨蛋良郎!
明明知道阿部和三橋就在門外面,竟然不知廉恥的給我「動」了起來,未免太過分了吧!
「噓……阿部和三橋會聽到的。」在泉的耳邊輕聲呢喃,濱田緩慢的抽動起來。
「唔唔……」
被刺激的瞬間下,泉趕緊摀住會發出聲音的雙脣。
空間內和空氣內馬上陷入一陣凝重,泉非常擔心濱田會突然給他極大的刺激,非常擔心聲音會發出來,更擔心被朋友撞見在這裡做私密的事情。
咬緊牙關、壓抑快感,泉盼望著阿部和三橋趕快離開此地。濱田是不會停止動作的,那炙熱的昂揚硬挺不斷的在體內進退,緩慢且平穩輕巧。
視線沒有離開過,濱田雖然只能看見泉的背面,但卻能夠清楚的知道,泉正在忍著不輕易發出聲音,壓抑著快感,皺眉的眼神,真令人更想刺激他。
極可能被煽動了情慾,濱田的動作似乎越來越大,衝撞的力道明顯加強許多,就只差撞擊的聲音沒有響出,不然百分之百阿部和三橋絕對會注意到。
終於,泉無法忍住的叫出來。
阿部朝著室內的其一間門看著,從聲音判斷──是有「人」沒有錯。
「怎、怎麼了?」三橋倒是沒有察覺到。
……寂靜無聲……
「……哼哼哼,聽錯了吧?三橋,我們走吧。」
阿部露出了意味不明的低沉笑聲,催促三橋走人。
隨著腳步聲的遠離,阿部和三橋終於離開了更衣室,現在室內又再度只剩下隱藏的那兩個人。
「他們走遠了,你現在可以出聲了。」確認之後,濱田如此肯定。
方才,因為泉忽然喊了出聲,濱田也算是被驚嚇到,才停止了動作,畢竟讓那兩個人發現的情況,並非濱田的本意。
「你這傢伙……」
轉過頭,泉帶著那雙濕潤的眼眸,泛紅的雀斑臉頰,剛才因為一直忍耐著聲音,淚水無法擋住滑了出來,嘴角邊流出的銀線,也是因為忍耐咬著齒,無法抵擋的液了出來。
飢渴的慾望湧上,濱田被泉的神情迷惑住,從剛才就始終沒有抽出的碩挺,在泉的體內似乎又更加腫脹了,按耐不住灼熱的情緒,又開始激烈的抽插起來。
「呢嗯──哈啊、啊……」
被濱田突然用力的一頂,泉反射性的會將雙手抵住門,也算是保護頭部避免撞到。
比剛才更加激烈,室內現在已經無人,也就開始盡情做自己想做的事,濱田擦撞泉的臀部也就越來越大聲,喘息聲也變成剛才的兩倍多。
濱田此時此刻非常想看泉的顏面,因此不得已將慾望給拔出。抽出時,泉顫抖了一下,再將無力的泉,轉向正面,面對著自己,完全褪去還留在大腿處的那件泳褲,摟著那籤細的腰,右手撩起泉的左腿,隨即進入泉的體內。
再次受到異物進入體內的泉,神經一緊繃,雙眼瞪大的直視前方,空白記憶的那一剎那……泉宣洩了出來,看樣子濱田頂到了最敏感的深處,使得他高潮了。
白獨的精液,濺在泉的腹部上,慢慢的流下,滴到地板上。
「呵呵,孝介高潮的樣子真美,我都還沒……唔?」語未畢,消失在泉覆蓋上來的脣吻。
雙手環繞住濱田的頸頂,脣移開距離小段之間,泉紅潤著臉並低頭說:「……不要再說話了,專心點……笨蛋。」
好可愛!這麼可愛的叮嚀,讓濱田感到非常的喜悅,吻上了泉的臉頰,滿懷開心。
「……了解……我愛你,孝介。」
吻住彼此的脣辦,濱田繼續搖動腰部,吸吮著那美味的脣舌,舌頭互相纏繞、兒戲般的遊玩,雖然呼吸很難受,卻不想停止,激情的索求著。
將泉抱起,讓他的背部貼在門處,這樣即使雙手勾住他的雙腳,也不用怕泉會掉下來,靠著門給予的支撐點,力氣也不會損失太多,更能夠隨心所欲的控制力道。
激烈的抽送、深入,舒服至極,直到快感到頂點。
「孝介……啊哈……我準備要……」濱田急促喘息著,隨即含住泉的耳畔。
「啊嗯、唔……射、在外面……」環住濱田頸部的手,更加緊抓不放。
不忘要濱田射精在體外,要是射在體內,待會處理又要多一層的麻煩,那是多麼的討厭。
收到泉的要求,濱田自然會遵守,除非是情不得已,他也知道如果在裡面洩出,待會要是幫泉處理乾淨的時候,可能還會在一次想做,那更加不可能會被認同了。
速度越來越來,撞擊聲越來越響,兩個人沉溺在這般頂級的世界裡,周圍的聲音彷彿已聽不到,外頭的風聲、海聲、吵雜的聲音都逐漸消失,有的只有濱田和泉的呻吟和悶熱的氣溫。
「良郎、良郎,啊啊、不行了……」泉搖了頭,意識逐遠。
濱田也是快達到極限,腫脹的勃發在裡面摩擦的非常爽快,內壁裡不斷的強力吸附著,溫熱的黏膜包覆著,幾乎快讓濱田忍不住想射在裡面,終於……
「哈啊──要射了──」
立即抽出,濱田將體液宣洩在外,同時,泉也再度洩了出來,兩個人的腹部都沾滿了愛液,濱田稍微趴在泉的肩上休息一會兒,呼吸慢慢的平穩下來,但泉依然還在抽蓄、大口喘氣,比濱田難受好幾倍。
突然「碰咚」一聲巨響。
「好痛啊!」泉大聲嘶吼。
因為濱田不小心休息過頭,手一鬆開,泉掉到地面上了。
臀部撞到地板,使原本就有的疼痛感──加倍疼痛。
「哇哇!孝介,對不起,你沒事吧?這裡痛嗎?還是這裡痛?」在泉的臀部四處摸索著,
「濱田良郎──你這大色狼,不准亂摸!」
破口大罵,泉非常的憤怒,本來一開始就不太願意給濱田亂搞,最後自己竟然興奮起來,真是丟臉丟死了,現在又被狠狠的摔到地上,痛死了──死濱田,不會先把人放下來在休息喔!
氣死人了,早知道就堅持不讓他做了,良郎這個大爛人!
以上,這、就、是、當時在更衣室裡的情形,那天真的是路都超難走,屁股痛死了。
也是泉這一個月以來,都還不肯原諒濱田的事情來源。
躺在床上,極為煩躁、憤怒,泉很不甘心濱田每次「辦完事」之後,隔天……不,一小時後就可以恢復體力,而自己卻要花上好幾天的時間,體力才會恢復,腰才不會疼痛。
真搞不懂濱田哪來的那麼多精力,隨處都可以發情,隨處都可以直接行動,每次都不把話當一回事,然而卻又會不知覺的順從他,這點也很不滿不爭氣的自己。
「真是太不公平了。」
雖然是這樣想,可是當被濱田擁抱的時候,卻又覺得很幸福、很安心,反而還希望他能夠再多佔有自己。
想著想著,泉覺得不應該這麼氣濱田,彼此都抱持著喜歡的心情,所以才會這麼強烈需求對方,這點是知道的。
這一刻,泉的怒氣開始慢慢消失,冷靜的想一想後,真的……濱田也是很有誠意為那天的事道歉,這一個月的時間,不停的道歉,不停的傳簡訊,不停的討好自己……感覺有些對不起他。
……原諒他好了,要是繼續再讓那個笨蛋道歉,遲早就真的會變成真的笨蛋了。
明天,再跟濱田說「好啦,我原諒你就是了」,這樣就好了,這樣就行了。
泉大概猜想,那傢伙會很高興的感動萬分,然後跑過來懷住自己的舉動,想也知道會這樣,濱田的一舉一動用膝蓋想也知道。
算了,別想太多,還是趕緊睡覺吧,明天的事明天再說。
熄燈之後,拾起扔在地上的枕頭,蓋上溫暖的被子,泉很快得進入了夢鄉。
隔天。
泉來到學校,一如往常自然走到自己的教室:一年九組。
進去前,拉開門之前,吸吐各一次,先做好會看到某個人哭喪臉的準備,像往常一樣,用平常的態度面對他,再說出昨晚決定要了結的話。
喀啦──
拉開了教室的門,視線往某個人看去──咦?不在?
「泉,早啊。濱田剛剛傳簡訊給我,說他生病請假。」田島坐在位子上,豪爽的吃著早餐。
「生病?那傢伙是笨蛋,哪可能會生病?」
帶著疑惑的神情,泉走到專屬他的位子,將書包類的東西放好,隨即坐在位子上,卻若有似無的望著那傢伙的位子,一早來沒有看到濱田,總覺得有些無聊……吧?
而後,即使第一堂課的鐘聲已響,濱田也還是沒來學校,搞不好是真的生病?
……也好,放學後去探病好了,與其在學校這種公眾的場合,不如兩個人單獨在一起,比較可以隨心所欲的說出話來。
這時,泉的手機在口袋裡微微的震動了起來,趁著講台的老師不注意,偷偷的從口袋裡拿出手機,並掀開機蓋看是哪種無聊的廣告,膽敢傳到本少爺的手機裡?
訊息:
「孝介,沒有得到你的原諒之前,我害怕見到你冷漠的表情,對不起……愛你的『濱田良郎』。」
這個笨蛋……這個超級大笨蛋……到底在想甚麼?
果然說甚麼生病都只是藉口,要是一直都沒有被獲得原諒,那豈不是又要以曠課被記過、被留級嗎?
算了……反正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,要是早點原諒這傢伙,就不會造成這種局面了!
泉也不想讓濱田這麼痛苦下去,於是便按下幾個鍵,回覆給濱田:「笨蛋,我有話要跟你說,快出現。」
本來,本來想說收到此封簡訊,濱田會立刻出現的,結果一整天都沒有出現,讓泉有些非常的不滿。
直到放學後──
都已經放學了,濱田還是沒有來學校,打了好幾通電話也沒接,到底在搞什麼?
「轉接語音信箱,請在嘟聲後──嗶!」
電話裡頭傳來的聲音被立刻切掉。
泉今天算是有意無意、有空沒空的打電話給濱田,但怎麼樣對方就是沒有接聽。
說真的,已經聽厭電話裡頭那一成不變的聲音,真是可惡,要是再不接電話,就真的不原諒你啦!
「泉,你在幹嘛?要趕快去球場集合囉!」
田島在教室門口探頭,提醒還在教室裡,仍然坐在位子上的泉。
「我知道了,你先過去吧。」
泉並沒有將視線轉向田島,依然還是緊盯著手機的螢幕,上印著有濱田良郎的電話號碼。
隨便應和田島的催促,泉始終還是沒有離開座位過。田島也稍微有點察覺到泉的不對勁,這個不對勁是「濱田良郎」這個人,也許不用想,自從泉聽到濱田沒有來學校之後,就不是很專心上課,唯一專注的就是握在手掌上的手機。
「讓他靜一靜吧……雖然不知道他和濱田怎麼了,總之,先隨便找個理由替他爭取時間吧。」
田島在門外細聲的說道,身旁的三橋也是深同感受、與田島一同點了個頭,兩人隨後以稍快的腳步趕去球場,若不快點去集合,會慘遭「怪力女」的捏頭伺候。
在那兩個人離開之後,過了約三分鐘左右,泉才開始有所行動,盯著手機上的螢幕,手指滑過許多的按鍵,聽著按鍵聲「嗶嗶」的聲響,在確認好要傳給濱田的訊息後,傳了首次這麼想喚回一個人的一封信。
訊息:
「我在教室裡等一個人;等一個能夠把我接送回家的人;等一個我早已原諒的那個人。」
這樣……那傢伙應該會來吧?
先前條件是要看到訊息──如果一直沒有看到的話,那就衝到對方家,好好訓一訓話,直問為什麼不接電話──順便好好談一談。
泉依然還是凝望著手機,今天沒有任何心情去球場練習,即使去球場也不會感到有所收穫。
逐漸習慣在球場裡有濱田的影子,漸漸喜歡濱田在一旁為自己打氣加油的笑容,深深的期盼每天都能夠見到濱田的身影……一直。
嘆了一口氣,既然說好要在教室裡等人接送回家,就等於是翹掉了今日的棒球練習……算了,一天不練也不會有太大的落差,頂多換來某個可怕暴力女教練的教訓。
這筆帳一定要算在良郎身上,誰叫他要讓我等那麼久。
「真是的,果然還是很想罵一罵他,為什麼沒有接──唔!」
話未說完,泉感到身後傳來一陣莫名的壓力,原本坐在位子上好好的,卻突然衝出一隻手扣住身體,另一隻手則用著一塊布摀住口鼻。
由於很專注的看著手機,並沒有發現身後有站個人,就這麼被身後的人偷襲。
啪咚!
椅子重重的倒在地上。
這般突發其來的狀況下,泉不禁飽受些許的驚嚇,極力的開始掙扎,故不得手機摔在地上,雙手不停想扳開對方的賊手,可就是使不上力,
「唔……」
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弱,主兇是嗚住口鼻的那塊布,肯定沾了會讓人昏迷的「乙醚」。
方才太過衝擊,泉吸入不少乙醚的嗆味,逐漸意識已開始矇矓……不到一分鐘的時間,泉昏了過去。
傍晚,接近晚上時分,在學校附近的拉麵館──
「冷戰?」梅原才剛要吃一口麵,就被眼前的人給打斷動作,轉而疑問。
「嗯……徹底讓對方生氣了,唉……」
濱田嘆了一口氣,已經一個月左右沒有和泉說過話,飽受泉冷漠的表情,心裡頭很不是滋味,加上又傳了通「不得到原諒,不敢見面」的簡訊,更加覺得有點後悔,就算被冷漠,還是很想看到泉啊……
「去尋找新歡啊。」吸入一小口麵的梅原,提供了這種沒幫助的中肯建議。
「梅原,我現在是『為情所困』,又不是『確定失戀』,你這樣講簡直是要我背叛他嘛,你怎麼這麼沒良心啊啊啊!」
「是──是──唷,梶山你終於來啦。」無視濱田的哀號,注意到從店門外進來的梶山。
「抱歉,有些事情耽擱。」
走到濱田和梅原所在的四角桌位子,隨即拉了椅子坐了下來,順便看向梅原,食指指向濱田,一臉「這傢伙發什麼神經」的表情。
「我看要準備辦個『失戀男子』的悲情演唱會了。」梅原聳了聳肩。
梶山向店員點好要吃的菜色,便回話給梅原「喔」這種莫不關心濱田的一個字。
「你們……這樣還算是朋友嗎?」濱田可說是欲哭無淚。
「重色輕友不列入考慮。」梶山和梅原不做考慮的一起回答。
此時,濱田已經懶得再回什麼話了,早已送到桌上的拉麵,都還未曾動過一口,除了嘆氣還是嘆氣。
關於手機,濱田實在是沒有勇氣去接聽,他知道泉有打電話來,可就是不敢去接聽,手指一直停在距離接聽電話按鍵之間,一直做考慮要不要接電話,他擔心一接電話,傳來的是「分手吧」的結局。
實在是害怕泉提出分手,尤其是在收到「笨蛋,我有話要跟你說,快出現」時,更是百感疑慮,看這個字面上的口氣,搞不好真的是要提出分手,所以才一直不敢去見泉,也不敢再看簡訊,濱田懊惱的趴在桌上抱頭。
「最好再確認對方的心情,搞不好你會錯過挽回機會。你再這麼消沉,只會給我們帶來困擾……要勇於面對球場上的『臨時狀況』,團長。」
望向苦惱的濱田,梶山只說了這句介意話。喝了一口涼水,等待已久的拉麵終於送上桌,還有一些小菜,做了個開動的手勢,便開始滿足吃美味的拉麵。
……勇於面對臨時狀況,說得也是。
梶山說得沒有錯,現在一直在他們兩個面前自尋煩惱,也只會給人添麻煩,這兩位表面像「損友」的二位,其實都是一直給予關心(大概),要是再不接受建議,就真的惹人厭煩了。
終於,濱田拿起口袋裡的手機,扳開手機蓋,準備接收泉傳的另一封簡訊……
看完之後,濱田突然激動起身,起身時撞到桌子,差點打翻拉麵碗,幸好梅原穩住了慘劇。
「我真是個大笨蛋!」濱田在店裡破口大罵自己,立即快速的奔出店外,往學校的方向跑去。
看著濱田跑出店外,留下的那兩個人──繼續吃麵。
「梅原,濱田的那碗拉麵給我吃。」
「OK,那他的拉麵錢怎麼辦?」
「錢全部都算他的,作為提醒他的感謝。」
「就這麼辦。」
今晚的拉麵,特別好吃。
「唔……」
泉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,直到意識有些清楚時,才能睜開矇矓的雙眼,所看到的景色有點灰暗,靠著窗戶外照射的光芒,勉強看到一些東西。
而後馬上就得知,自己人在學校的體育用品室,以及面臨雙手被反綑綁的危機,膠帶貼緊嘴脣的觸感。
「喔?這小子終於醒了,我還擔心會不會就這麼睡死了呢。」
「喂喂,是你堅持要他醒來,不然我早就先迷姦他個爽快,哈哈。」
這兩個男人身材有些魁梧,一看就知道是面惡不善,把人綁架到學校的體育用品室裡,肯定不會是甚麼好事。
泉因為乙醚的副作用,覺得頭暈暈的、全身有點無力虛弱,側躺在地上提不起力氣掙脫繩子,不過眼神卻是很堅定的想警告這兩個男人「不准碰我」。
可是……
「哈哈,這傢伙還有心情瞪人,真可愛。」
其中一名男子走到泉的眼前蹲了下來,那眼中看來是極為骯髒的手,在泉的柔順黑髮中撫摸著、把玩著,要是嘴巴沒有被膠帶貼住,還真想狠狠的咬這隻噁心的手。
「最近女人都玩到膩了,偶爾換玩玩男人也不錯,尤其是像你這種長相不錯,一副不得沾汙的身體,真叫人興奮。」
「喂,別鬧啦,你會嚇到他的。」另一名男子也開始走到泉的身旁。
「怕甚麼?這種時間又沒有人會來,我們可以好好疼愛他,不是嗎?」
「說得也是,嘿嘿……」
危險的氣息傳遍整個空間,瞬間寒顫全身,泉告訴自己如果不逃脫就完蛋了,但是雙手在被束縛的狀態下,能夠逃到哪裡?即使順利掙脫繩子,一對二可是對自己不利,該怎麼辦才好?
本能的會試著用全身的力氣,企圖掙開被反綑綁在背後的雙手,不過都是徒勞無功,繩子比預料中綁的非常緊,完全不能掙脫的情況下,情況真的很糟糕。
「唔!」泉倒抽一口氣,身體僵直住。
被粗暴的抱在其中一人胸膛裡靠坐著,身體被正面面向前方另一名男子,下一秒被撕裂身上穿的衣服,強迫露出那衣服底下的白晢肌膚,暴露在這危險空氣之中。
「粉紅色的乳頭真不錯,讓我看看敏感度如何?」
「唔嗯──」
身體被陌生的手觸碰,泉反感的扭動身體,但在身後的人欺壓下,根本無法使勁掙扎。
帶著粗躁質感的手指,在泉的兩顆乳首不停的揉捏、拉扯,力道輕重都不懂得拿捏,簡直像是要扯斷似的非常用力,弄得泉非常不舒服、厭惡、疼痛。
而把泉抱在胸膛裡的男子,舌頭舔遍了泉的頸子、肩膀,還故意在耳朵處狠狠的咬下齒痕,這兩個惡男在這潔白的軀體下,糟透的留下痕跡,乳首也被吸吮的紅到快滲出血來。
碰!
「唔──臭小鬼,竟敢踢我!」原本正在玩乳首的男子,被泉狠狠得踢了腹部一腳。
「喂喂,『美人兒』你好像忘了,在這種狀況下最好乖一點,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,就像這樣──」
身後的男子,用力扯住泉的頭髮,髮根簡直快要被連皮拔掉一樣,這樣的肉體疼痛感,使得眼眶裡蓄滿的淚水流了出來……
「沒辦法,只好稍微教訓教訓你,讓你聽話些吧……」
被踢了腳的男人,舉起了右手重重的打了泉一巴掌,「啪」的刺耳聲響傳遍在密室裡。
那無情的手掌落在泉的臉上,臉頰上深深印了鮮紅的手印,身平第一次受到這種羞辱的感受,一輩子都不曾想過會發生在自己身上。臉頰好痛,心好痛……這種被玩弄的屈辱……
「你打得還真用力,瞧他驚嚇成這樣,身體都發抖了。」
「抱歉抱歉,誰叫他這麼不乖呢,我可是很心疼要打在這麼可愛的臉上呢,那麼接下來……」
兩名男人散發出的詭異笑聲,視線移到泉的下半身,接著伸手解開褲頭的鈕扣、拉鍊。
儘管泉再怎麼抵抗,被反綁在身後的雙手卻無法去阻擋,終究還是被玩弄於股掌,被扯下最後一道防線的褲子與更深層的布料、鞋子。
還殘留在上身的破損衣服,無法遮掩白晢肌膚裡有著紅潤的色澤,全身上下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。
下意識將雙腿闔起來,顫抖的身體,那浮出羞怯的臉蛋,因羞恥而閉緊雙眸,眼角旁殘留的淚珠,述說著泉百般不願意被這兩個男人,看透一切。
「沒用的!腳給我打開!」
泉的抵抗讓他們極為興奮,稍微用點力氣,就輕鬆扳開了雙腳,掙扎想闔起來的微小力量,對他們起不了作用,直凝視腿間的那個禁忌。
「唔唔!」泉猛烈的搖頭,被膠帶封閉的嘴,實在很想大聲呼救。
看著腿間的「東西」,男人嘖了一聲:「什麼啊?沒有勃起真是無趣,話說形狀還真是不錯。」
接著,握住了泉的分身,力道不分輕重的玩弄著。
不要──好噁心!噁心死了,我不要被良郎以外的男人觸碰!
「先讓他射一次,都我們在爽是不公平的。」
身後的男人將貼在泉嘴上的膠帶撕掉,想要聽他的呻吟聲,果然玩性就是要有淫叫聲,才會有樂趣不是嗎?
「你們這兩個混蛋!」一獲得自由的嘴巴,泉開始叫喊怒罵。
但那兩人完全不畏懼,反而更加亂來,泉的那話兒被擠壓的搓弄著,用極快的速度上下逗弄,他們簡直就是在催促趕快射出汁液,不管對方分身皮膚乾澀,粗魯的在表皮用粗糙手掌律動。
被這樣的行為感到討厭斃了,然而生理被刺激下卻無情的「挺起」,頂端開始分泌出透明的黏液,漸漸有些濕潤整個根部,使得在疼痛上的感覺,多了一層不明的快感。
激烈的扭動身體,被這樣子愚弄,生理上竟然起反應,真是厭惡極了!
「你看,這不是勃起了嗎?被粗暴的玩弄竟然有感覺,真是淫蕩的傢伙。」企圖更加扳開泉的雙腿,讓他無法闔起。
「好好的讓我們欣賞,這可是最刺激的一瞬間。」身後的男人也跟著附和。
說玩,更加使勁的要讓泉忘我的射精,硬搓的重力加速度比先前更加無情,只有感覺到被捏住的疼痛,被這般施壓的力氣包覆整個地方,刺痛與異樣的快感全合在一起,泉咬緊牙關強忍著這種感覺。
濕黏的聲響已開始出現,濕潤的挺立在手掌的搓玩下,已無法掩飾莫名快感的湧上,再繼續這麼下去的話,會──
「唔、啊啊──」
身體一緊繃,泉無法克制住,不受大腦控制,下體宣洩出來。
手指沾上白獨精液,隨即送入泉的嘴裡,在口腔裡擄動著,黏稠帶點腥味的味道,滑入食道內,初次嚐到自己的味道,感覺好奇怪……
迷濛的眼神含著淚水,泉難受的喘氣著,身體依然還是一顫一顫,在這種情況下達到高潮,真不敢相信這樣的自己,難過的有些失控的啜泣起來。
──良郎,救我!
濱田好不容易奮力奔跑到一年九組裡,但卻不見泉的影子,唯一留下的……是掉在地上,那屬於泉的手機。
「孝介!」
將手機放入口袋,跑出教室外呼喊泉,四處尋找,一股刺痛、不安的心情浮現,直覺的擔心是否出事了,看到教室裡一張椅子不規律的倒在一旁,怎麼想就是不對勁!
四處尋找的途中,濱田趕緊打電話向還在球場練習的花井他們,請求協助,幫忙尋找隊伍中一直未來報到的八號成員,而花井他們一接到通知,在教練的同意下,也跟著四處尋找。
孝介,一定要平安無事啊!
「那麼,接下來……」
原本在泉身後的那個男的,站了起來,拉開褲子的拉鍊,掏出早已興奮而硬起來的那話兒,抓住泉的頭髮硬拉扯過來,強迫要泉替他口交。
當然,泉是不可能會照著做,撇過臉緊閉嘴脣,雖然不願服從,但卻是做了無謂的抵抗,那噁心的海綿體在自己的臉頰上滑過、磨蹭著,一瞬間被捏住鼻子,驚慌張開了口的瞬間,碩大的東西立即頂入嘴裡。
瞪大了雙眼,那傢伙的硬挺在嘴裡來回的進出,每每頂入裡面就深入到喉嚨,都讓泉感到想噁吐、呼吸困難,雙手被束縛不能推開對方,只能任由這個人當玩具般玩弄著。
為了不讓泉移開,雙手抓住泉的頭部固定著,便開始自我主張的動作起來。
「嗚喔──真舒服!舌頭再多動一點,含深一點啊,敢用牙齒咬的話,你就完了!」
難受,呼吸不順,頂到喉嚨深處,不禁咳嗽幾聲,就算再怎麼不情願,自身的唾液早已濕潤了陌生的慾望。
泉已經很難思考要怎麼逃離這兩個男人的手掌心,惡臭的味道在喉嚨裡、鼻腔裡循環,對方只顧自己的感覺,臀部激烈的搖晃,沒有休息的餘地,惹得泉的下顎既酸痛又噁心,
啪嚓──
這個是,手機拍照的聲音?
在一旁的男人拿出手機,利用照相功能拍下泉可恥的樣子,這種目地,不外乎是要威脅泉不准對外人說,一種非常低賤的手法。
「高興吧,要在你的嘴裡射出來喔。」
語畢,這男人解放射在泉的喉嚨裡,蓄滿的精液溢出一些,爽快的一滴不剩全部的榨乾出來後,才慢慢的抽出來。
難聞的獨液從嘴裡流下,滴到地板上,雙脣微顫的瞠目結舌,泉心受冤怨的說不出話來。
本在一旁拍照的男人,也受不了亢奮,嘟嚷的要換手,反正輪流上的話,體力要保留多少就多少。
似乎無所謂,方才宣洩的男人接過手機,一旁看好戲的對準焦距。
把還在恍神之中的泉,強行趴跪在地上,臀部被抬起,被反綁的手無法放在地板,只能用身體支撐住。
接著,體育用品室的好處是……很多器材可以用,男人手裡拿著一根球棒,發出低沉的笑聲,帶著汙辱的口吻:「我聽說你是棒球社的,那就用球棒來訓練一下擴約肌怎麼樣?」
「住手、住──啊啊啊!」
剎那間,發出了撕裂般的悲鳴,劇烈的疼痛感侵襲而來,他無視泉的暴動反抗,儘管僵硬的猛收縮黏膜,仍硬把冷冰冰的球棒把柄插入乾澀的後壁裡,殘忍的施加壓迫往裡面直攪入。
後穴傳來陣陣的刺痛,逐漸變得有些濕滑,看樣子一定是有哪裡裂傷了,球棒的把柄上沾到了一絲絲的血跡,但對方依然還是不肯停止,血的顏色讓他異常興奮,持續梅辱著吃痛的泉。
「不要啊──好痛!快拔出來、拔出來啊!」
眼淚流不止,無法抵抗傳來的痛楚,泉的意識逐漸快要遠離,噬嗑的刺痛快要導致昏倒,或許就這麼昏倒的話也好……
但似乎不是泉想的那樂觀,這兩個男人是不會如他所願,拔出沾了紅色液體的球棒,從口袋裡拿出一樣東西,大小似藥劑的形狀。
「什麼鬼東西?」拿著手機的人,開口疑問。
「這是會讓他沉溺於快樂的藥,等到效果出現,他就變成只會索求性慾的淫蕩傢伙了,為了拿到這個,我可是費了很大功夫呢。」
「喔,那真不錯,這傢伙真幸運,媚藥可是不好得手的。」
一聽到那個東西是媚藥,泉馬上恢復意識,開始激烈的反抗,不想……不想被這樣子,好可怕。
可是,這兩個人就不這麼想了,四隻手分別固定住泉的身體、四肢,惡意的笑聲徘徊在體育用品室裡,被強行抬起的臀部,雙腳也被張開,恐懼著那不知會讓自己陷入怎樣的情境,那不知名的藥劑。
「不要……請不要這樣,拜託你們……」受驚恐的泉開始哭嗓沙啞,低下聲向他們求饒。
「喂喂,這小子哭了,瞧我們多麼可怕,要是弄得他不敢來上學,可就糟了。」
「是呀……不過,那是兩碼子事!」
舔一下藥劑後,用力扳開泉的股間,便將藥劑塞進裡面推入。
「──啊!」
不!那顆媚藥進來了,滑到裡面了!
極盡崩潰的泉,淚水直從眼裡流出來,恐懼與害怕的身心、哭泣聲也開始釋放出來,快要受不了這種噬虐,倒不如乾脆被殺死還比較輕鬆!
塞入媚藥後,等不及藥效發作,亢奮的腫脹硬挺,在泉的穴口處搔弄著,接著打算要貫穿裡面──正當想這麼做時,用品室的門忽然打開!
「甚、甚麼!」兩名男子驚慌失措。
不同種的聲音呼喊著泉的名字,其中有一名聽得出來是濱田的聲音。
濱田整個人情緒爆發了,他看到兩個男人正對著他心愛的人加以施暴的場面,激動的衝過去痛扁這兩個混蛋,失去理智的濱田簡直要把這兩個人殺了一樣。
其他人也過來幫忙抓住這兩個傢伙,也立即制止濱田的激動情緒,要是打出人命就糟糕了。
「這兩個人我們會交給老師處理。濱田,冷靜點……你趕快過去泉的身邊吧。」
說完,在隊長發號施令下,大夥兒帶著這兩個鼻青臉腫的傢伙離開,現在這種情況,最好不要讓其他人看到泉的慘狀,一切都交給濱田就是了。
「孝介,對不起,我來晚了!」替泉解開繩子,並心疼的懷抱住他,自責自己。
「……良郎?」
泉還未從驚嚇中回神過來,但卻感覺到熟悉的身影在眼前。
「沒事了……沒事了,都怪我太沒神經了,才會讓你遇到這種事。」
「嗚啊啊──良郎、良郎、良郎,良郎──」
意識到濱田就在眼前,泉嚎啕大哭了起來,緊抱著濱田不願意放開,心情雖然還沒有平穩下來,依然還是有些恐慌,不過濱田就在身旁,比甚麼都好,只想依尉在他懷裡尋求安全感。
不知過了多久,泉的情緒才稍微慢慢穩定下來,哭泣聲也逐漸變小,臉頰那兩道深深的淚痕,以及濱田的衣裳被淚水侵濕,這都使得濱田更加不捨,溫柔撫摸泉的髮絲,輕輕拍著他的背,讓他安心鬆懈害怕的心理。
「站得起來嗎?」濱田關心他的身體狀況。
「笨蛋,先幫我把褲子拿來,順便衣服給我穿,你是要我光溜溜的走出去呀?」抬起頭,泉略帶沙啞的嗓聲,精神稍微好一些。
「呵……有精神罵人,應該是沒問題了。」
微笑面對,濱田並不在意,反而很高興泉恢復以往的脾氣,他可是十分擔心泉會精神受害,既然恢復了一些精神,那就再好不過了,濱田起身捨起被扔在一旁的褲子,脫下身上的衣服遞給泉穿。
穿好衣褲後,泉想起剛才因為哭倒在濱田的衣服上,衣服前方濕漉漉的,有點難以形容的感覺。
算了,總比沒有衣服穿的好。
「那、我們走吧……孝介,你怎麼了?」忽然察覺到泉有異狀。
「……」
泉沒有說話,全身都在顫抖著,身體異常的滾燙燒紅,也開始極速喘息著,很明顯的這是體內某種藥物發作。
「孝介?」濱田緊張的蹲下來慰問。
突然,泉抱住了濱田,在濱田的耳旁小聲呢喃,說完話後,濱田有股想出去找那兩人算帳的衝動──但現在最先需要幫助的,是泉。
「……可以忍耐到我家嗎?」
「哈啊……應該能……」
泉很難受,即使還沒有被濱田碰觸,身體早以火熱的難耐難受,體內的媚藥已開始產生效果,身體逐漸變得很飢渴、想要。
濱田知道泉在這種狀態下,是沒辦法走路的,光是站起來都很不穩,更別說要他走到離學校稍遠的家裡。
靈機一動下,濱田橫抱起泉,以輕鬆的步伐走出體育倉庫,雖然泉一開始有些不情願,但是被濱田觸碰到的敏感身體,不自主會的嬌喘幾聲,只好乖乖的順從濱田。
帶泉離開學校後,便往自己的家走去。
「只有拍下照片,沒有其它了?」百枝教練「微笑」的看著那兩個人。
「沒有了、沒有了……那個,可以放了我們吧?」慌張的解釋。
本來一附毫無廉恥心的兩個男人,在百枝教練特地「親自」榨乾新鮮果汁請他們喝之後,嚇得都快要尿失禁了。
「很好,這支手機就當作一點賠罪吧。」
百枝教練深深的吸一口氣,然後「喝啊啊」一鼓作氣喊了出來!
啪嘰!
用力的捏爆手機,直到殘殼變碎片為止。
「媽呀──好恐怖!」兩個人驚恐的表情已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。
其他人在心裡默默禱告:「節哀吧……誰叫你們要對我們本社的重要成員之一,做了不堪入耳的事情。」
身體好熱……好難受……呼吸好困難……心臟好像要爆開似的……好難過……
「孝介,不要緊吧?想不想吃點東西?」
將泉抱回家後,濱田趕緊讓泉躺在床上,好讓他休息……但是,無論路途上說甚麼,泉永遠都是沉默而無法回話,即使現在躺在床上,因身體灼熱不斷冒汗,這樣也很難能夠平靜下來。
「呢……那、那我去幫你弄洗澡水,洗個澡會舒服點。」
「……走……」
「欸?」聽不太清楚,濱田彎下身湊耳聆聽。
泉激動起身抱住濱田,這種非比尋常的異常舉動,不曉得該說是媚藥的關係而失去理智,還是純粹想忘記剛才發生的噩夢?
「不要走……哈啊……抱我,快抱我!滿足我!」
「孝介……」
濱田知道,現在泉所說的每句話,一舉一動的行為,全都是因為媚藥的關係,它竟然能讓平時冷靜的傢伙,如此瘋狂索求。
這時,泉驚覺自己說出了如此淫蕩的話,面對媚藥的作怪,面對難以消退的性慾,面對淫亂的自己,種種的糗態都被濱田看到,好丟臉,怎麼會這樣子?
忽然推開濱田,泉沒有抬頭,聲音微微抖著:「哈哈……開玩笑的,我腦子有點混亂,只要躺一下就好了。」
真是個大傻瓜,每次都說良郎是大笨蛋,走到哪就發情到哪的色狼,那現在的我又是怎樣,根本沒有資格這麼說!
看著這麼痛苦的他,濱田的心像針扎般的難過,伸手撫摸他的頭,並輕柔對他說:「沒事的,這不是你的錯,你不需要自責……我啊,甘願做屬於你的笨蛋傢伙。」
「……為什麼?」
聽到濱田這麼說,泉這才緩緩的抬起頭,彷彿心裡想的都被聽到似的。
「因為我愛你,孝介所有一切,我都好愛。」滿面笑容的回答。
聽到這麼直接的答覆,泉的臉更紅了。
雖然慌了手腳,但聽到對方這麼一說,一瞬間所有的壓迫感都消失了,是啊……這不是自己的錯,沒有必要自責,而且在喜歡的人面前,偶爾放開一下有何不好?
真傻啊,良郎又不會因為這樣就討厭,反而很高興想要他的我,雖然很難為情……可是好溫暖。
不過,等到媚藥的效果消失後,就別想得到第二次的要求,這次就算讓他開心吧,反正、一切的主兇「都是媚藥惹得禍」。
所以……讓我忘記今天發生的惡夢吧。
讓泉輕躺在床上,退去他身上所有的衣物,畢竟本來衣服沾濕了淚水,穿起來也不舒服,還是脫了讓身子舒服比較好。
同時也心疼泉身上被欺凌的傷口,耳朵上的齒痕、乳首被用力捏傷的痕跡,身體多處被抓住的瘀青,實在是很氣憤那兩個人如此對待這籤細的身軀。
舔上耳畔的齒痕,碰到傷口時顫了一下,泉有點感到刺痛,但又覺得很酥麻很舒服,乳首也被輕柔的吻著、揉著,這般被疼惜的感受,多少也讓人淡忘被粗暴凌虐的記憶。
「你的身體好熱,是因為媚藥的關係吧?」
「少囉嗦,別一直、媚藥媚藥的……呢嗯……」
連反駁的語氣都變得弱勢很多,濱田只是輕輕的撫摸腰部而已,泉就已經敏感的受不了,下體傳來的灼熱感,早已因藥物而產生變化勃起,變得更加想被好好的逗弄一番。
大約猜想到他想被怎麼玩弄,濱田直接就含住泉的下體,設法先讓他宣洩,舒緩解放一下慾望也好。果然,才剛含住吸吮沒多久,就已經忍不住射了出來,可見已經興奮的無法忍耐了吧?
移開泉的肉身,嚥下他的愛液,濱田多少有點感謝媚藥的神奇。
現在不容易達到滿足的泉,光是射一次還不夠,飢渴的身體不停扭動,想要再一次、再一次的宣洩,雙手不受控制的伸去撫摸慾望,揉搓著、律動著……
濱田面對這樣縱慾而豪放的泉,不難免有些吃驚,但是這畫面卻又很讓人想繼續觀賞,視線沒有移開過。
「嗯、哈啊……不要看……」
瘋了,一定是壞掉了,明明在良郎面前做出這麼丟臉的事,手卻停不下來。
腦子無法思考,被濱田這麼注視,甚至略覺得亢奮,並不是因為濱田無法給他帶來快感,而是自身也想要享受刺激,人常說性慾一但爆發出來,便會不由自主是真的,尤其是在喜歡的人面前,
在自己的揉搓下,泉也是很快又再射了第二次,出來的汁液沾到腹部與手,達到滿足後這才鬆懈下來,流了滿身的大汗,急促喘氣著,雖然有些疲憊,可是那裡並沒有消退的跡象,依然還是腫脹狀態。
今日的泉暫時性拋棄了不坦率的個性,媚藥使得他放縱自我,起身爬到濱田的……褲子底下,貪婪的想要尋找褲裡頭的東西。
「孝介,雖然你變大膽了很不錯,可是我有點不習慣……」
濱田內心裡既高興又不適應的想著。
啊……話是這麼說沒錯,可是那柔軟的手在自己褲底撫摸著,一附發情貓兒會有的需求眼神,嬌喘的聲音,迷濛的雙瞳,濕潤的眼眶,不停滴下汗水滲透床單,這樣子能抗拒嗎?
暗自給自己一個忠告,這是百年一見的放蕩情人──泉孝介。要知道媚藥如果消失了,下次要有這麼豪放情慾的泉,根本就是天塌下來也都不可能的事,就當作是上天賜予美夢就好了。
就在濱田思考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時,泉早已把褲子的拉鍊拉開,彈出他腫脹的硬挺,脣舌已開始在每個地方舔濕,輕吻、含住。
今天被強迫含住別人的那兒,那惡臭的味道還在大腦裡停留著,因此泉想藉由濱田的味道,好讓自己忘記,並永遠記住只屬於自己的味道,一點都不討厭的味道,非常喜歡的「濱田良郎的味道」。
嘴裡炙熱傳遍濱田的腦神經,加上泉吐出溫濕熱氣與濕滑唾液,整個都說不上來,無比的興奮。
光是這樣吸吮的動作下,泉的下身又開始難受起來,呻吟了幾聲並離開濱田的勃發,反轉身背對著濱田,趴在床上將臀部抬起,用手稍微扳開半邊的股間,做出了這令人誘惑的舉動。
「良郎……」輕叫了一聲,充滿著渴望。
當然,濱田有時候為了想看泉各種不同的反應,便偶爾會有些戲弄一下──另外,想拉回主導權!
「你想要我做甚麼呢?」伸手撫摸那柔嫩的臀部,使壞的問。
被撫摸的觸感很舒服,失去理性的索求「想要……進來嘛……」煽情不斷,泉搖了一下臀部。
真可愛,平時愛理不理人、說話愛吐槽的小少爺,轉變成坦率又靦腆的樣子,真的別有一番風味,讓人很想再繼續捉弄他啊。
手指在嫩穴邊搔癢著,那種一直錯過穴口處的感覺,真叫對方難耐呀,但深入前必須好好濕潤一番,濱田於是用濕潤的脣舌舔拭,舌尖在穴處畫弧著,不時挑逗著。
微血腥的味道在舌頭處擴散,受傷的地方,濱田突然蠻猶豫要不要繼續下去,他怕傷口會惡化。
「我沒事……不要停下來。」
真是糟糕,聽到泉這麼說,就會不想停下來了,待會盡量讓內部濕滑,這樣應該會減輕疼痛,於是濱田繼續動作。
被這樣點水搔弄著,一直無法觸碰到最想要的地方,惹得泉既麻癢又期望,呻吟也不斷,很希望在激烈點被玩弄。
直到品嘗得差不多,外裡都濕成一片,濱田這才深入了一根手指,將手指一勾。
這樣突然的刺激,泉吃驚的大大一顫,緊抓著床單、發出了羞恥的聲音,脣裡蓄滿的唾液從嘴角流出,連抹掉的想法都懶了,就盡管沉溺下去吧。
雖然殘留著被施暴的傷口,有些疼痛的不舒服感,但又抗拒不了被濱田弄痛的快感。
內壁裡非常的熱,手指像要被溶化了,整根手指都隨著濕軟的黏膜而輕易進入,感覺到內部正在吸附著手指,即使再多增加一根也不會很困難,完全接受的直入裡面。
有些焦急的搔弄深處,另一手剝開臀切兩旁,使粉紅的穴口更能看得一清二楚,這樣被大力撐開的樣子,不經意讓泉有些害羞抗拒,但卻又不想逃離濱田的給予的刺激。
兩根手指在後穴出入,時而在外圍邊按壓,時而慢慢的淡入,不時又激烈的抽動,愚弄似的讓他出喊的聲音起伏不定,濱田老是故意錯過他最想被碰到的地方。
可是……這種搔不到癢處的感覺,意外的會讓身心變得更渴望了!
「乾脆就這樣被手指弄到高潮吧。」
濱田持續動作著,也開始逗弄泉的前處,稍加力道的揉搓著腫脹挺立,雙重刺激下的衝擊,身體猛然一震,泉受不了的又再度宣洩一次,太過強烈快感而導致發不出聲音,殘留在頂端處的精液也隨著積滿而落到床單上,高潮太多次總覺得腦子更加混亂。
「再一次?」
「不要……我要更大的……」
「更大的甚麼?」
濱田雖然知道泉所需要的是甚麼,但就是在這種時候,會很想聽到對方親口說出需求,不論是否因藥物的關係。
「良郎的硬棒,快點插進我的這裡,啊啊──我快受不了,我想要、想要!」
聲音高亢的叫喊,身體的熱度已經燒紅的不像話,直懇求濱田完成自己的心願,紅暈的雙頰上,淚水與汗水融為一體,扭動著身體,而手指也在嫩穴處撫摸著,不想被戲弄的心情,已達到高漲。
亦知道他的激動求情,濱田本身也不想在繼續調侃,方才想到……要是繼續被媚藥沖昏頭,那會一發不可收拾,看他已經失去自我的狀態,就知道有點危險了。
起身走到房內擺設的小置物櫃,拿出預備的一瓶潤滑液,每次濱田都會有所準備,畢竟他可不希望弄痛對方,要是太過亂來,一定會死得很慘,會被狠狠的修理一頓。
塗抹多量的潤滑液在臀部、股間、內壁,潤滑整遍,連慾望也會各自都塗抹上去,等到一切都妥當後,將泉翻個身平躺在床上,從剛才開始就維持趴著動作,肯定很難受,呼吸都有些困難了。
低下身吻了柔軟的脣辦,相互交纏的舌頭,發出攪動黏液的聲音,呼吸急促的溫熱喘息,雙方的脣邊都浸濕的留下液體,順著嘴角到下顎、鎖骨,在頸子上稍微用力的吸吮,直到滲出鮮紅的色塊。
雖然頸子被吸吮的有點痛,但泉並不討厭這樣的感覺。
快感已高達最頂峰,一直希望被進入身體的泉,自動張開了雙腿,等不及握住濱田的硬挺,將頂端往飢渴的股間方向移去,在穴口處搔弄著,頂端處稍微有點撐開裡面,接下來就等著……
被這股散發蠱惑的眼神迷惑,濱田也避免不了被引誘,嚥下幾滴口水,慢慢的移動身體,全部都進入灼燒的裡面。
「啊啊──」
一瞬間腦子空白一片,猛然勾起背部,才剛插入還未律動,泉就因身體的敏感過度直衝腦門,躺在床上也只能任由不受控制的大腦神經,讓全身一直抽蓄著。
內壁的肌肉緊繃收縮著,惹得濱田有點吃不消,被強力吸附的勃發,差點會因這樣而射出來,但還是無法停止接下來的動作。抬起泉的雙腿攀在手臂上,緩慢的擺動腰部。
「 嗯、啊哈,良郎再快點嘛……」
聽到這麼淫意的要求,濱田也有些克制不住,本來擔心過強的刺激,會讓泉崩潰掉,但這樣的情境下,縱使失去理性、放肆激烈的律動,兩人交合之地因潤滑液的關係,發響出清晰濕黏的聲響。
由於藥物搞得鬼,即使濱田已經給予要求,但泉始終就是不易感到滿足,一直貪婪的要濱田再抽插更快,呻吟也開始變得向哭泣般沙啞聲,即使如此,他還是感到不夠……
濱田讓他翻個側身,將右腿放在自己右肩上並抓住,左腿則是牢牢的固定在雙膝下,成了可以將整個進入到根部的體位,不多做猶豫的瘋狂抽送。
「啊啊、好舒服……再來、再來啊,把我搞壞啊啊──」
「哈啊……孝介,就盡情的享受吧。」
側身的姿勢雖然不太舒服,但除了享受襲擊而來的快感外,別無選擇。
屋內已充滿了濃厚的味道,床單也被兩人流滿身大汗給浸溼,床發出的吱喳聲響也越來越清脆……好熱、悶熱的空氣真讓人受不了。
濱田自身也是感到很舒服的,一邊享受抽插的快感,一邊欣賞泉淫靡的姿態,同時也希望能夠解脫泉的痛苦。
而泉也不知道自己迷幻多久了,有意無意的在想自己到底成甚麼樣子,似乎做了不得了的事情,說了不得了的話的樣子?
但已經懶得去思考了,濱田讓他很幸福沉醉在舒服的雲端上,顫抖的雙手緩緩抬起,這舉動是想告訴濱田,他想被抱在懷裡,
接收到請求,濱田轉而讓泉又再次平躺著,低下身懷抱住泉,而泉也同樣環住他的頸窩,彼此都羞紅的臉龐,彼此炙熱的身軀,彼此都有著同樣不規律的喘息。
相視望著,而後深深在脣辦落下一吻。
「嗯啊啊!」
濱田用力的一頂,讓泉享受斷然的刺激,一次又一次的,緩緩的抽出,重重的進入,反覆的動作直到泉搖頭求饒為止。
而後,濱田又繼續無間斷的律動,泉也開始逐漸疲憊的失神狀態,已經沒有氣力喊出聲,吐出的喘息也有氣無力,喉嚨破桑乾渴,也已經近幾乎失聲,就像嚴重感冒的病患般。
但身體依然還是很渴求,被濱田頂到最深處時,身體緊繃的屏住呼吸,內壁又開始猛然縮緊,可能又要……
「唔、好緊……要去了嗎?」
「……」
微微的點頭,由於聲音已經出不來了,只剩低沉的沙啞喘息與茫然的眼神,除此之外,連環住濱田的力氣都沒有,雙手攤在床上兩旁,連動一根手指都沒辦法。
得知他的體力到極限了,濱田自本身也差不多,比剛才更加快速的攪動。
泉的頭髮因大汗濕漉整遍,濱田伸手輕輕撥開貼在額頭上的頭髮,手指也由懷抱變成十指相扣。
不斷消耗體力的濱田,喘息也變得急促,額頭上的汗水落下,滴到泉紅暈的雀斑臉頰,為了不讓帶鹹的液體流到眼睛裡,濱田會適時的舔掉,同時也會輕吻臉頰、嘴脣,
力道沒有減弱的直挺入,反而越來越快,雙方都沉膩在激情的快感之中,直到快要到達前一刻。
「呼哈、孝介……要射了……」
語畢,抬起泉的腰骨,接著是一陣無語,忘我的淋漓全身,交合的聲響壯烈,最後──兩人身體一勾,一起達到高潮宣洩出來。
解放在泉的體內後,緩緩退出,趴在泉的身上,等待急促的呼吸慢慢平息。
休息一段時間,濱田才慢慢起身,本來打算把泉抱到浴室去淋浴,卻發現他意外的安靜,起初原以為泉是睡著了,但後來才知道不對勁,並不是睡著,是「昏迷」了!
「喂──孝介!」濱田稍微用力搖著他的身體。
「嗯……好痛……」
泉聽到濱田喊他,睜開了眼睛,伸手撥開搖他的雙手,但不一會兒又進入「昏睡狀態」。
還好……鬆了一口氣,濱田解除了餘悸猶存,幸好泉的昏迷並不嚴重,只要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,真是辛苦他了。
撫摸泉的頭,放鬆心情的濱田,替兩人蓋上被子,而後也跟著睡著了,床單……明天再換吧,
隔天。
一醒過來後,泉躺在床上沒有力氣起身,身體很疲憊、很熱,頭也很昏沉,喉嚨也好痛。
……嚴重感冒了……
泉一直昏睡到傍晚,濱田一整天都在照料他,替他換冰涼的毛巾,替他擦拭汗水,中途換床單還怕吵醒他,之類的。
「啊──丟臉死了,先是被人迷昏,又被人下藥,然後又忘我的──昨天我為甚麼會這樣子!」
歇斯底里,泉想起昨晚再濱田的身下,那反常的淫亂姿態,非常的讓他羞愧,臉爆紅的躲在棉被裡不敢見濱田的臉。
「這個嘛……都是媚藥惹得禍吧,嘿嘿嘿。」
「……你幹嘛笑得那麼噁心?」稍微探頭出來,見濱田那個傻樣。
「沒有啦,只是想起你昨天的樣子好可愛,偶爾這樣也不錯。」
坐在泉的身旁,然後濱田又傻笑起來。
面對昨晚的事,泉不爽敗在媚藥的催情下,反而被濱田賺到好康似的,真的好想起身踹濱田一腳,但是身體又不聽話,只能躺在床上無奈的接受笨蛋笑聲。
躺在床上的泉一直縮在棉被裡不肯出來,濱田只好半拉扯棉被,讓他出來透氣,感冒的人雖然要保暖身體,不過不是這樣子就是了。
「對了……我一直想問你。」
泉突然開口問道,不過還是不肯面對濱田,背對著隱藏羞紅的臉蛋。
「嗯?」
「你怎麼知道……我人在學校的體育用品室?」
這點一直疑惑著,學校還算很大,一間一間找人是很費時的,而且如果不是在學校裡,那該怎麼辦?
「說真的,當時快把我給急死了,大家也都趕忙找你。」
「……抱歉。」
「這不是你的錯,不需要道歉……雖然找起來很費人,但我就是要找到你。」
「……嗯。」
「大家一起分頭找,最後剩下體育館,到用品室門外,就聽到裡面有人哭喊的聲音,就知道找到你了。」
「這樣呀……謝謝你,還有也要謝謝他們。」
濱田的及時搭救讓泉很欣慰,就算……就算沒有找到人,泉也不會責怪,只能怪自己太不小心。
在那之前,還是有點難以揮去那段厭惡的記憶,不過只要有濱田在的話,就沒問題了,一切都會慢慢治癒、淡忘那恐懼的創傷。
轉過身望向這個又酷又笨的傢伙,伸手揪住濱田的衣服,臉龐紅潤的熱度,雖然有一半是發燒造成的,但真的很慶幸媚藥發作的時候,身旁的人是濱田,要是在別人面前表現淫蕩的樣子,絕對會愧疚沒臉見他。
見這害羞且略帶撒嬌的舉動,濱田握住他的手,有些灼熱的體溫,感覺很溫暖。
「我倒覺得……媚藥雖是危險的東西,但有時也能夠製造樂趣,不是嗎?」
「你腦子有問題啊?」稍微恢復精神後,泉就開始會想吐槽人。
「但我們都玩得很愉快呀,尤其是孝介喔。」
「不准再提起昨天的事!」
抓起枕頭往濱田的臉丟過去,但因為這動作太過激動,腰骨疼痛又無力的癱軟趴在床上扶著腰,加上那個地方也很痛……
真要命,怎麼好意思讓濱田知道,其實自己也覺得不錯──只是「覺得」不錯而已!
偶爾……如果偶爾一次的話……倒也沒差啦,只要他喜歡的話。
這麼糟糕的想法,竟然出現在腦海裡,比剛剛更加紅潤的臉,轉過身拉起棉被蓋著,又再度不理濱田。
「可愛的小介介別生氣了,好嘛──好嘛──」慣例動作,濱田合掌道歉,不過卻很開心。
故意裝睡,無論濱田說甚麼都不想理,即使頸窩傳來濕軟的東西蠕動著……嗯?
「大色狼,你幹嘛!」
這臭傢伙,竟然趁機偷襲,脖子濕濕黏黏的啦,這叫人怎麼休息啊!
「一想到你昨天的樣子,我就興奮起來了。」
「不行,我身體會吃不消,你走開。」臉紅且扭動疲憊的身體,想推開濱田。
「沒關係,我會幫助你消化的,現在也已經顧不得你還在生病了。」
「笨、笨蛋,不要啦……啊……」
無力抵抗的泉,今晚又任由濱田在身上留下許多記號,看來泉有好一陣子無法下床走動了吧?
由衷也祈禱笨蛋濱田,不要太超過,讓泉又不理他就好了。
媚藥「製樂」,製造樂趣 :和喜歡的人一起娛樂,或許是不錯的情趣方法?
但請勿「藥物上癮」。
完
阿咪脫丸 2010年5月12日
舒爽!(被巴頭)
本篇算是──去海邊的理由──濱泉在更衣間只有口●,沒有後續發展,怨念下所寫出來的。
談榛A:
咪丸:「榛名,關於媚藥,你有何感想?」
榛名:「求之不得。」(姆指)
阿部:「等一下!不好吧!那種東西我承擔不起啊!」
咪丸:「我只是問問,竟然阿部這麼想的話,就用吧。」
榛名:「我也沒說要給你用,竟然隆也這麼想的話,就用吧。」
阿部:「NO──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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