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年5月9日 星期日

【王牌投手】多組配對──《阿部隆也的妄想純物語》


  注意事項:

  一、大振同人文/腐向文。

  二、主要配對:阿部×三橋、阿部×泉、阿部×榮口、田島×阿部(可逆)。

  三、次要配對:花井×阿部、水谷×阿部、榛名×阿部。


  主要是敘說:阿部隆也的鼻血是無限的。(啊?)

  「不自重妄想」,正值青春、年華、敏感之年紀。

  整篇只有阿部的自庸自擾,妄想侵犯泉(?)、榮口、三橋、以及妄想被田島侵犯(?)。


  夢境三部曲(番外短篇):

  花井為強勢、水谷為腹黑、榛名為變態,請斟酌是否閱讀。





阿部隆也的妄想純物語





  未到五點半點的清晨,有一位少年運用緩慢的步行,走到棒球社專用的部室前,稍微打個還未睡醒的哈欠。

  阿部隆也……黑髮,不壯碩但也不瘦弱的標準身材,五官良好,不笑迷死人、一笑想扁人……不,笑容算是出乎意料的溫柔,畢竟他給人的感覺是「難以親近的冷酷男」。

  所謂的──只能觀賞而不得觸犯也。(這只是旁人的角度想)


  由於比隊長花井還要早到,所以部室的鑰匙也會交給阿部保管,到部室就是換下制服,改穿上棒球社專用的練習球服。

  正當想將鑰匙插入鑰匙孔的瞬間,阿部發現門竟然沒有鎖,這是怎麼回事?

  小心翼翼的打開門,如果裡面有小偷在的話,至少有事先警惕,可以快速的大喊:「啊──有小偷,救命啊!」這樣;不過,這種少女般的求救法,適合用在正值敏感年紀的男孩身上嗎?

  一打開門,鬆了口氣……

  原來在部室裡面的是「泉孝介」。

  泉正在換衣服,由於背對著阿部,並沒有發現阿部在身後,在加上開門聲很細微,不注意聽根本不曉得有人進來。

  眼前的人退去衣裳的瞬間,上身裸露的白嫩肌膚,透過外頭微微的光芒照射在身軀下,白裡透紅,美極了。


  等一下──阿部隆也你在想甚麼,對方是男的,看到出神也要有個限度吧?


  阿部很快就清醒過來,在腦內設法用正常男人的方向去思考……

  對!青春期的少男少女,會對同性之間有所好奇,這也是很正常的,就像很多小男生會互相比較誰的○○比較大,這是很正常的!


  此時,泉轉過身,正準備要拿起隊服時,注意到阿部,便說:「阿部,你甚麼時候進來的……還有,你流鼻血了……」

  「……剛剛讓心臟稍微激烈運動一下,有衛生紙嗎?」摀住鼻子的阿部,設法讓鼻血止住。

  「衛生紙給你,我剛好有帶。」走到阿部面前,從口袋拿出幾張衛生紙給阿部。

  「謝謝,你是怎麼進來的?」應該說,你趕緊把上衣穿起來吧,用衛生紙塞住鼻孔的阿部,這麼想著。

  「我想應該是昨天誰忘記鎖門吧?」


  當然,泉是不可能會聽到阿部心裡在想著甚麼,說完話後,又再次轉過身背對著阿部,正當要穿上球衣時,發現服裝上第一個的鈕扣卡住,這樣穿上的話,頭部會卡住也會很難穿。

  於是泉開始耐心的企圖解開鈕扣,似乎很緊很難解開,弄上了一些時間。當然,上半身卻還是裸著肌膚狀態。


  「上帝,你是在開玩笑吧?我要這樣面對目前毫無防備的泉,來個男人該有的衝動嗎?等一下──我倒底在想甚麼?」


  後退了一步,阿部隆也如果你還有理智的話,應該要很有禮貌的出去,然後關上門,等泉換好衣服後,在若無其事的進去換衣服才對。

  ──這也不對吧?都是男人啊,這行為也太娘娘腔是怎樣?

  再說,也不過是個跟自己同歲數的男孩,同樣性別的男孩,同樣都是來這換衣服的男孩,有甚麼好大驚小怪的?

  還是趕緊換衣服,不要想那麼多就行了,對對對!


  「喔,解開了。」泉終於解開鈕扣,笑了一下。


  天殺的──這傢伙怎麼一笑起來這麼可愛?


  看著那美麗的身軀,皮膚光滑有如水面上的漣漪,一觸碰會一波一波的有彈性,這種感覺阿部是知道的,只要摸過三橋那柔軟的肌膚,就知道怎麼回事了。

  好極了……除了泉,阿部隆也的腦內還浮出了「三橋廉」的影子,一樣都是讓人妄想的傢伙。


  ……摸一下?摸一下應該沒有關係吧?


  反正泉正背對著自己,就算上前去摸個背部幾下,只要隨便找個「背後有髒東西」這樣的理由蠻混過去就行了,也不會讓他覺得有甚麼變態行為的舉動,只是好奇去摸一摸,對、是好奇。

  嚥了個口水,緩慢的走向前,阿部輕輕的抬起一隻手,朝著沒有警覺心的泉,那露著背部的方位,打算摸個幾下,在沒穿上衣服之前。


  快要接近了……快要接近了……快要……


  「早安!」一聲響亮的聲音。

  原來是水谷來到了部室,在阿部和泉的身後,爽快的道聲安。


  「早啊,水谷……嗯?阿部,你的手在幹嘛?」

  聽到有人道早安,泉自然會反射性的轉過身子給予回應,卻發現眼前的阿部……那舉起來朝著自己的手,是怎樣?


  「……有蚊子。」收回手,阿部故作鎮定的準備換衣服。

  「就是啊,夏天最討厭蚊子了。」水谷隨後跟著應聲,便也開始換起衣服。


  三個人都換好衣服後,就一起往棒球練習場過去,阿部在心裡有些感謝水谷,感謝水谷適時的阻止自己的性騷擾,也有些不滿水谷的出現,真是糟糕,這樣的想法真是太糟糕了。

  來到了球場,球員必定會開始整理球場,即使是最先早到的人,也必須做的動作,不能懶散。

  隨後,陸陸續續都有社員來到球場,做好打掃完畢之後,就開始今天早晨的訓練。


  「嗚哇──」榮口在球場上忽然大喊。

  「榮口,你怎麼了?」大家趕緊前來關心。

  「沒事……只是摔倒了。」揮揮手,忍著有輕微擦傷的手臂上的痛。


  不論如何,即使是一點小傷,為避免感染,必須要清洗傷口,消毒才行。

  花井在當下身為隊長,有義務要照顧好每位球員,但是一想到──若吩咐脾氣暴躁又只管自家投手的副隊長──阿部隆也,怎麼樣也覺得不妥當,而第二副隊長的榮口受傷,更不可能了。


  「阿部,你帶榮口去療傷吧。」所以,花井就這麼決定了。

  「喔。」因為無所謂,阿部就帶著榮口去休息區,拿急救箱做簡易治療。


  筱岡正好去忙要為大家做午飯的準備,因此不在場,不然一般是由筱岡打理一切的,連懂得醫學方面的志賀老師也不在,那就更要大夥兒自己來了。

  坐在長板凳上的榮口,替自己拿碘酒之類的療傷,阿部對這方面一竅不通,所以花井也算是叫錯人了,不過唯一可以慶幸的是,至少花井不是吩咐田島、水谷、三橋這三個人,不然會更亂七八糟。


  「阿部,我單手包紮紗布不太方便,你幫我貼膠帶固定。」按住紗布,榮口微笑著,

  「了解。]


  拿起膠帶撕下一小段,再紗布的邊緣處稍微施加一點力壓下,可能觸及到傷口,那傷口被壓到的疼痛感流過神經,榮口不禁身體一顫,呻吟了一聲。

  柔和的嗓聲,一點都讓人感覺不出已經是變聲階段,榮口獨特的聲調,平常說話的語氣都是平和不帶粗話,沒想到一發出那種充滿遐想的沙啞聲,是多麼的好聽。


  等一下──阿部隆也你在想甚麼?對方是男的,聽到自爽也有個限度吧?


  阿部再度清醒過來,早上看到泉的背部就已經夠煩了,現在榮口則是「聲音」在誘惑自己──等等,這也不算是誘惑吧,榮口又不是有意的,怎麼能怪罪他呢。

  鎮定一點啊,阿部隆也,現在是很正常的在幫人貼紗布、包紮傷口,別無其它的用意,不過話說回來……榮口的手臂挺細嫩的,摸起來感覺蠻舒服的,真柔軟……

  這樣的柔度,如果躺在這雙手臂上,肯定能夠安穩的入睡,直到天明,還真是奢侈的幸福。


  「阿部阿部──你流鼻血了、流鼻血了!」榮口慌張起來,指著阿部鼻子。

  「……沒事,天氣熱。」捏住鼻子,阿部找個藉口混過去。


  結果原本是在接受治療的榮口,反而變成阿部躺在長板凳椅上,止鼻血……榮口也為此幫阿部搧風散熱。

  田島因為出於好奇心,不顧隊長花井的禁止偷懶,擅自跑到了休息區去看阿部為什麼躺在椅子上,印象中,他記得榮口是傷患才對。

  經過榮口的解釋之後,田島狂笑的捧腹。


  「哈哈──阿部,我爸爸有說過,小孩子多流血,才會很健康。」

  「是多『運動』才對吧,你是不是把你爸的話記錯了?」阿部躺在椅子上,沒好氣的說著。

  「我先去練習了,阿部就讓他休息一下吧。」榮口因為受不大的輕傷,便可以馬上回到球場上練習。


  在榮口離開後,田島還有意無意的問阿部流鼻血的事,會因為天氣熱而容易流鼻血的人,大概就屬三橋上榜了,實在不太會相信阿部會因為天氣熱,就輕易流鼻血出來。


  「就說是天氣熱,田島你閃邊去。」


  阿部舉起手揮一揮,不想理會田島的自問自答,幸好額頭上放著冰涼的毛巾,不然肯定會火冒三丈,還有因為流鼻血也很煩人,更不想陪這位一到夏天,就喜歡「溜鳥」的大俠。


  「看樣子,鼻血應該是止住了。」田島湊近阿部的臉確認。

  「臉不要靠近,很熱啊。」


  阿部閉著雙眼,靜靜的躺在椅子上,一有熱氣接近就自然察覺到,田島因為運動流出來的汗,還有身體散發出的熱氣,就算距離只有二十幾公分,也還是讓人感到不舒服的氣溫。

  嘛──反正只要靜靜的躺著休息,不要理會田島,他自然就會因為無趣而走掉的,這是很好的辦法。

  ……啊,額頭上冰冰涼涼好舒服呀,雖然有一點黏黏臭臭的味道……黏黏臭臭?


  「田島……你在幹嘛?」睜開雙眼,阿部終於擠出了這句話。

  「我媽媽有說過,把額頭放在生病的人的額頭上,會好的更快。」

  「白癡──那根本就不一樣,你給我走開!」


  愕然發現田島正用他那黏答答的額頭,放在自己的額頭上,還自認這是很棒的點子,笑得那麼開心是怎樣?

  聽到阿部這麼不給面子的反應,田島也只好帶著「好心沒好報」的心情,離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,再怎麼說,兩個大男人這樣的貼在一起的行為,不難免也會覺得怪怪的。

  方才,睜開眼眸時,視線對到了田島那雙火紅色的瞳,像紅寶石一樣的鮮豔閃爍,生平還第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瞳色,要是能一直注視著、凝視著,這般永不失色澤的紅寶石,該有多好。


  等一下──阿部隆也你又在想甚麼?對方是男的,望到自滿也要有個限度吧?


  「吶,你怎麼啦,全身都僵住了?」說完,田島又自動靠近阿部的臉。


  該死的──這傢伙讓我覺得很帥氣?

  臉靠那麼近要死喔!熱死了熱死了熱死了──別再用那雙炙熱的瞳孔看著我──


  啊……田島的嘴唇好像很柔軟……柔軟……



  ──噗滋!



  「嗚哇──阿部你好噁心,鼻血都噴到我的臉上啦!」

  阿部突如其來的鼻血大噴,飽受驚訝的田島臉上慘不忍睹,從鼻孔濺出來的噁心紅色液體,田島一邊抱怨阿部的沒禮貌、一邊走向洗手檯去洗把臉。


  同時,阿部隆也昏倒了,原因是失血過多,流鼻血過多導致腦有些缺氧。


  真慘……今天真慘……我阿部隆也竟然為了這些男人……流鼻血,未免太可笑了吧?

  依照這樣的情況發展,百分之百不是被送到保健室,就是被抬回家裡休息。


  經過一段時間的灰暗記憶,好不容易才漸漸感覺到意識、身體、觸覺,還能傳到大腦,真是慶幸沒有因失血過多而休克掛掉。


  「唔……」阿部慢慢的睜開雙眼,看周圍的景色,是「保健室」沒錯,被送到保健室了。

  「阿、阿部君……不要緊、吧?」一見阿部醒來,三橋趕緊湊上前關心。

  「沒事。」


  緩緩的起身,阿部有些恍神的坐在病床上,看樣子鼻血還真的不能流多,現在的時刻是傍晚,已經放學時間了,大家也都回家了吧。

  不過幸好,會讓自己流鼻血的人都不在,只有三橋在旁邊──只有三橋在旁邊!

  不不不──應該沒問題……這傢伙的身體天天摸(捕手替投手做身體調整),眼睛也天天看(投球練習),應該不會有甚麼問題啦。

  像這樣泛紅的夕陽,投射在三橋那染紅的雙頰邊,以及被瑄染成橘紅色的唇瓣,有些雜亂但卻不失柔順的髮絲,風兒吹來使得髮線微微的抖動著……怎麼這麼朦朧……怎麼……


  等一下──阿部隆也你這花心的男人,今早已經玩弄三個男人了,這次又要戲弄純真的三橋嗎?

  調戲成功也要有個限度吧?是說自己都不曉得再說甚麼「下流話」了!我可是正人君子啊,正常男人啊!


  「阿部君……是哪裡、不舒服嗎?」望著阿部抱頭苦惱的異狀,三橋不免有些迴避著。

  「──我很冷靜!」抬起頭,阿部故作堅定。

  「可是、阿部君──在、流鼻血!」


  慌張呀慌張,看到阿部的鼻血又流下,三橋四處尋找有沒有可擦拭的東西,沒有一般常見的衛生紙,這下可怎麼辦?

  靈機一動,三橋將袖子當作衛生紙,按住阿部的鼻孔,防止阿部鼻血流出,但因為動作太過衝擊,腳一滑跤,連同自己和阿部一起摔倒在病床上,三橋就這麼壓在阿部的身上。


  「對、對不起──」三橋趕緊起身,擔心會將身下的人壓傷。


  天堂啊──三橋那上端未扣緊鈕扣的衣裳,目不轉睛地直凝望那衣裏底下的鎖骨,如果將第二、第三個鈕釦解開的話,就可以看到更裡面,尤其是胸膛處那隱沒的粉紅色果實──


  不對!


  想這有的沒的作甚麼?還是趕緊把三橋移開自己的身體,讓他回到病床邊的椅子上坐好,再來,自己在安靜的躺回床上去,很好。


  「……三橋,你先回家吧。」

  依然摀住滲出紅色液體的鼻子,阿部轉過身子,側身躺在床上,背對著三橋,卻一動也不動。

  「可是……阿部君的、鼻血。」

  「……我沒事,你回去後趕快把沾到血的袖子洗乾淨,免得留下血跡。」

  三橋聽到阿部這麼說,第一要點想到就是「惹阿部生氣」,但阿部卻很溫柔的答覆:「我沒有生氣,天晚了,你早點回家。」


  堅持要三橋先回家,無奈之下,三橋只好收拾東西走出保健室門外,完全不曉得阿部到底是怎麼了?


  再確認三橋的腳步聲已經走遠,直到無聲之後,阿部才慢慢的起身子,坐在床頭上嘆氣:


  「唉,真糟糕……下體竟然起反應了。」


  阿部非常的佩服自己,在那樣的狀態下竟然沒有斷掉理智,可見自己還算是很正常的囉?

  是啊──三橋是男的嘛──怎麼可能會想要將他壓在床上,然後進行禽獸般的暴力行為,之所以下體會起反應,純粹只是因為剛剛的衝撞,去撞到了OO,才會正常的突起來,沒有錯!

  不過,話又說回來,今天要是能撫摸親吻泉的背部、盡情欣賞榮口的呻吟、感受田島的體溫還有雙眼、以及順利懷抱住三橋的話,那該有多好……


  「不對!這種想法只有變態歐吉桑才有的行為,我阿部隆也可是正常的男人啊!」


  啊,對了……還要想辦法解決生理上的需求……就算不解決,起碼也等消退了才能走……麻煩死啦!

  令人妄想的四位男孩們,無意間深深讓阿部隆也陷入苦惱中。

  在別人對他評價「冷酷男人」的私底下,隱藏著連他自己都不曉得的「妄想思緒」。


  「總而言之,腳踏多條船是不行的,還是選擇其中一位吧。」


  等一下──幹嘛出這種莫名其妙的選擇題,饒了我吧!






阿咪脫丸 2010年5月9日






夢境三部曲





  夢境一 花井的身材


  「花井,你的身材還真結實。」阿部出於純粹欣賞。

  「會嗎?該不會……你很想摸摸看?」

  「才不會……」


  說是這麼說啦,不過阿部的確是很好奇,花井的胸膛摸起來是如何?想必一定很堅挺、很有質感吧?


  「我是不介意你摸啦,不過……必須平等對待。」說完,花井半迫抓住阿部的手腕,並放在自己的胸口處。

  「等等等一下──你幹嘛?」


  夭壽喔──花井這麼強勢是怎樣?

  阿部沒料到花井竟然強硬把他摟在懷裡,還惡趣味的直撫摸阿部的背部,讓阿部很難逃離這個「花掌」。

  等等、等等,花井的手正游移到、到、到、到、臀部──


  鈴──鈴──


  「是夢?」

  阿部半睡半醒的起身,很慶幸……幸好這是夢。

  大概是希望花井能夠多加嚴厲管理團隊吧?

  但、夢中也太超過了吧!




  夢境二 水谷的檸檬香


  水谷的嘴唇傳來股淡淡的檸檬香,明明沒有塗抹甚麼唇膏,為甚麼會覺得很香?


  「阿部……你一直盯著看,是不是很想知道檸檬香的來源?」

  「你怎麼知道我在想甚麼?」

  「我當然知道……」


  語畢,水谷充滿著壞壞味道的笑容,食指輕輕的提起阿部下顎,這動作讓阿部不由得吞了個口水。


  「吻上我的唇,你就會知道檸檬香是從哪兒來的。」慢慢的湊近阿部的唇。

  「等等等一下──你幹嘛?」


  見鬼喔──水谷甚麼時候這麼使壞?

  眼見水谷的唇瓣漸漸的逼近自己,使不上力氣逃脫的阿部,只好緊閉雙眼,半似期待著那溫暖的香味,覆蓋在自己的唇上。


  鈴──鈴──


  「是夢?」

  阿部半睡半醒的起身,很慶幸……幸好這是夢。

  可惡──都是水谷,昨天發送給大家的檸檬香袋害的!




  夢境三 榛名的愛之鞭策


  「榛名元希──你搞甚麼?」

  身體四肢被五花大綁,床上的四角成為枷鎖,阿部隆也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。


  「哼、哼、哼,今天我們就來玩點刺激的遊戲吧,隆也。」

  手上握著皮鞭,邪惡的舔了下皮鞭後,將鞭子用力的打在地板上,發出銳利的聲響,這樣的舉動,讓阿部也知道榛名想搞甚麼玩意。


  救命啊──性侵害啊──警察抓人啊──


  「你喜歡我用腳踩你的○○吧?」榛名元希抬起其中一隻腳,對準阿部的誇下……

  「等等等一下──學長不要啊!」


  這是阿部生平第一次這麼想叫他一聲「學長」,要是能夠保住龜兒子的一命,搞不好連「主人」都喊得出來。

  NO──誰來救救我──榛名元希有這種癖好,實在太恐怖啦!

  嗚哇──要、要踩下去了,要踩下去了──


  鈴──鈴──


  「是夢?」

  阿部半睡半醒的起身,很慶幸……幸好這是夢。

  混蛋榛名元希,我絕不饒他!

  此時,阿部停頓了一下,發現……啊……「站」起來了。






阿咪脫丸 2010年5月9日






  這是個「鼻血文」。

  阿部拼命為自己找出「正當年輕人」的行為,其實那已經不算是正當,那稱「為自己的不自重,找個適當的理由。」

  夢境三部曲,其實是取自於咪丸作夢夢到的夢境(羞),強勢的花井、腹黑的水谷,咪丸都蠻喜歡的,玩SM的榛名,好像很不錯(口水)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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