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艾爾之光】武裝×無盡《同病相斥》第十一章

　　注意事項：

　　一、艾爾之光同人文／腐向文／架空文／長篇連載文／限制級文。

　　二、具有暴力、血腥、色情、病態等文字表現；未滿十八歲者／無法接受者，請勿閱覽。

　　三、主配對：武裝×無盡／副配對：騎領×符文。

　　四、故事以虐待艾索德（三職）為主。

　　封面繪圖：非望

同病相斥

　　第十一章

　　「啊……」

　　「這裡似乎很敏感。」

　　「不……別碰……」

　　儘管雙手與雙腳被繩索緊緊束縛住，無盡下意識仍然試著想掙脫，可繩索每用力拉扯就會陷入皮膚，使得疼痛。

　　覺得現在的情況，像極了騎領的所作所為，對身體的汙穢感到自責，卻又用性慾來逃避，換取短暫的快樂。漸漸地沉溺墮落，無法自救。

　　專注力都無從思緒，身體的每一處都被撫摸，如此的溫柔……就連武裝那冰冷的左手義肢，也沒有特別感到危險的氣息。

　　為什麼……武裝要這麼做？

　　明明在一開始，彼此的關係早已豎立成癥結，就算有了依賴，又如何？

　　開始……阻礙……害怕……信任……

　　「在想甚麼？」

　　一語道破，武裝感覺到無盡的不認真，想必是在思慮著甚麼？

　　無盡的心情很好辨識，任何一種表情都呈現在臉上，不發覺也難……要真不想讓人知道心事，就多學著「戴上假面具」欺瞞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吧。

　　「我……很對不起騎領，說到底也是自己先傷了他。」

　　人與人的相處，總是在有了感情之後……尤其是重要的人，才會開始關切對方、注意對方，並且會為之前犯的過錯，感到抱歉。

　　後悔之時，總會想著「倘若的話」這種藉口來安慰自我。

　　倘若沒有認識的話……倘若沒有喜歡的話……倘若了解無法改變一些事物的話……倘若沒有出生在世上的話……

　　種種的藉口，竟是這麼的多……

　　「知錯的話，何不放人？把他關在那種地方，你又得到甚麼？」

　　「你不懂……」

　　「不懂的人是你。」武裝有些遷怒。

　　為什麼會在乎無盡？

　　對他而言……無盡只不過是個認識不到幾天的人，何必為幫助失魂落魄的人，絞盡腦汁？

　　是因為同情無盡嗎？

　　是因為無盡還是個孩子，需要受人照顧嗎？

　　或許是察覺到彼此都是「孤獨」的，所以才會不自覺的互相吸引？

　　並不會在乎無盡對騎領的情感，跟一位亡者爭奪地位一點意義都沒有。維持現在這種主奴的關係，反倒還覺得輕鬆，至少……不會去在意過多的瑣事。

　　無盡，你很可悲。

　　毫無防備的對任何人釋放出情感，是你的弱點。

　　「或許是猜測……騎領死在你身旁是因為……」

　　「我不想聽──你休想騙我！」

　　「嘖！你這不肯面對現實的小鬼……」

　　武裝用義肢的尖銳爪子，奮力撕破無盡的衣裳，雖然粗暴了些，但並沒有傷害到肌膚。

　　「──不要！別這樣！」

　　無盡開始畏懼這樣的行為，原本以為只要不抵抗就可以早點結束，沒想到只因一句話就引起他的憤怒？

　　無法掙脫繩索的束縛，眼睜睜看著衣裳已被撕毀，逐漸裸露肌膚，更加的害怕接下來會被如何對待？

　　「安靜。」武裝冷漠的口語，嚴厲。

　　武裝接著低下身，舌頭舔拭無盡胸膛上的乳首，柔軟的讓人稍微輕咬一下，馬上就能見識到乳首慢慢挺立起來。

　　已不想再和無盡多說，那只會讓情緒更加地上火，姑且先慢慢引誘敵人上鉤，才是戰略上的根本。分別舔濕胸膛上的玉粒，連周圍的乳暈也不放過，空閒下來的手指也加以挑逗、搔弄。

　　看著身下的少年，對自己的溫柔而感到疑惑，卻又因神經抵擋不了舒服的刺激感而扭動身體，屏息壓抑著聲音，臉頰逐漸紅潤，雙手想要制止而被繩索干擾著，這個形勢真讓人想好好的欺凌一番。

　　「說……你是怎麼調教奴隸的？」

　　「你問這個、做甚麼？」

　　「回答。」

　　「呢……只要是不聽話的奴隸，就會用道具來懲罰他們……看到他們疼痛的叫喊，就樂在其中。」

　　「呵呵……」武裝輕笑了幾聲。

　　無盡搞不懂武裝究竟有何想法？

　　想要學習？

　　不、這不可能……雖然並不完全了解武裝，但很清楚地知道他並不是那種有樣學樣的男人。

　　正當無盡疑惑的同時，對方已經開始進行下一步。

　　目標轉移到少年的腿間，手輕觸著那豪無精神的下身，輕柔的撫摸、揉搓……指尖壓下頂端的鈴口，已有了少許的透明分泌物。

　　慢慢的，受到刺激而逐漸腫脹，溫熱的觸感……微微的挺立……連陰曩都是那麼圓滾柔軟……

　　稍微加快了速度，手掌摩擦的力道加強。

　　「別……啊……」

　　無盡緊閉著雙眼，雙腿有感酥麻，羞紅的臉頰、顫抖的身軀……察覺到視線投射過來，知道武裝在期待著好戲，反而更加的難為情。

　　就在無盡腦子裡直想著快要宣洩的時候，武裝突然停住動作，這讓無盡不難免有些錯愕，也有些不解。

　　「騎領根本就沒捨棄你。」不管身下的人是否願意聽，武裝還是將自己的想法說出。

　　「……他本來就沒捨棄我，是我拋棄了他。」推翻武裝的看法，無盡仍然不肯聽取。

　　「聽好，信不信由你……倘若他贈恨你，大可殺了你，在到無人不知的地方尋死就行。為何他要死在你身旁，你能否想清楚？」

　　「報復對吧？我想也是這樣……」

　　「不對……那是因為他甘願這麼做，也知道你不可能捨棄他，所以將自己的遺體交給你處置。說到底……你們兩個人所謂的『愛』還真是瘋狂。」

　　「……騙人……」

　　「你認為這是報復嗎？」

　　剎時，回億起……

　　騎領對於無盡做了許多過分的事情，卻絲毫不感到贈恨，反而很感謝無盡，讓他擺脫負債的生活、被上級欺壓的羞辱、被部下輕視的嘲諷……如果再繼續這麼下去，恐怕會黑化。

　　雖沒有明確的表達，但內心已經表白……他對無盡的感情。

　　然而，唐突的告別是真的很狡猾，但騎領也是為了不想讓彼此再繼續痛苦下去，背負著「背叛」也寧願選擇離開。

　　反之，無盡卻不願意去理解騎領，反而衍生恨意情仇……只因為無法承擔孤寂，騎領是唯一的依存，因此才會害怕失去，害怕失去……能為自己哭泣的人。

　　而騎領呢？

　　心理的創傷終究是負荷不了……因此才決定自我了斷，他擔心會連累到無盡，他害怕哪天失控了而傷害到無盡……

　　騎領知道無盡的膽怯性格，一定……不會選死亡，希望能出現一位代替他照顧無盡的人。

　　……所以騎領才會無法原諒他自己，他並不是一個值得被愛的人。

　　落淚。

　　無盡想起一度遺忘的記憶，為什麼不能夠馬上就明白？

　　泛紅的眼、蓄滿的淚水從眼角裡流出……無盡哽咽的泣聲，他了解到實情並非他想的那麼殘酷，他了解到騎領這麼做是為了讓彼此解脫，縱使這並非是正確的道路。

　　「……你這麼做有何好處？」無盡反問著武裝，淚水仍然無法停止。

　　「甚麼意思？」皺眉，武裝不解。

　　「我已經沒有『價值』，你根本不需要繼續留在這裡……軟弱之人對你而言，是不必要的吧。」

　　「……你當然有『價值』，至少我現在不感到無聊。」

　　武裝解開無盡雙腳上的繩索，卻沒解開雙手上的繩索，由此可見──並不打算停止調教的遊戲。

　　見到那依然維持著昂揚挺立的下身，似乎可以知道少年一直再忍耐著慾望，稍微觸碰一下馬上就抽動起來，少年原本已被淚水滲透的臉龐，在羞怯的染紅下，顯得更加撩人。

　　再次前往床邊的桌子，抽屜裡……這個東西真不錯。

　　「彈珠……這玩意真懷念，孩提時常拿來拋擲弱小動物，挺有趣的。」

　　武裝微微揚起了嘴角，望向無盡，腦子裡似乎在打算著甚麼似的？

　　「你……莫非想拿彈珠傷害我嗎？」

　　就如弱小動物的危機意識，無盡感覺到眼前的男人懷有惡意，想逃跑卻無可奈何，雙腳確實已可以行動，但雙手無法自如也無計可施，只希望這男人別再惡毒了。

　　見武裝逐漸逼近，手掌上數顆的彈珠，捉摸不定的笑容……令人不滋味。

　　無盡原本已做好被彈珠傷害的準備……想不到武裝卻嘆一口氣，並開口說：「瞧你嚇傻成甚麼樣，你真以為我會傷害你？」

　　「那、你到底想做甚麼？」

　　「哼哼……少裝蒜，你不也這麼玩過？」

　　聽到武裝這樣調侃的說法，無盡立刻明白意思。「不准！」下意識用命令的口氣喊出，雖然很感謝武裝的幫助，但和現在的情況是兩回事！

　　理所當然，武裝是不可能遵從的，會乖乖聽命的話……烏鴉豈不是要白頭了嗎？

　　不費力氣就將少年的腰部抬起，利用體格上的優勢，很輕鬆的支撐起少年下半身的重量，接著撐開臀部……舔了一顆彈珠後，立即放入少年的後穴。

　　「啊──」圓滾的彈珠進入到體內，感受到異物的侵入，無盡極為難受的猛搖頭，現在的心情……並不想這樣。

　　「再一顆。」無視對方的不情願，武裝接著再推進了第二顆。

　　「不、啊啊……你這──混蛋！」

　　──砰咚！

　　生氣的用左腳踢了武裝的右臉，不踢還好、這一踢下……

　　「小鬼……調教途中反抗，是要有應得的處分。」

　　聲音沉重，武裝眼神不悅。

　　「你、你只是個奴隸，膽敢調教主人！」

　　對無盡而言，身為主人卻被奴隸玩弄，無論如何這種落差都難以接受。

　　武裝思索了一會，皮肉不笑的開口說道：「那這樣吧，只要說『希望插入』，我就聽你的。」

　　「你以為我會上當？給我停止你的動作！」

　　「那就斷難從命，再來是第三顆。」

　　「等等──」

　　失算了吧？這樣算是失算嗎？

　　開甚麼玩笑？若是真說出那四個字，豈不就進退兩難？不過這樣一來……就得飽受彈珠的襲擊啊……

　　「慢著！」無盡大喊。

　　猶豫了一下，無盡決定豁出去。「……希望……入……」可惜喉嚨像是被掐住般，聲音無法傳遞而出。

　　「聽不到呢。」武裝再次將第三顆放入。

　　「呀啊……不要、別再放進來了！我說插入啊──希望你插入──還不快停止！」

　　已經不想半點退縮了，彈珠放入第三顆之後，有點微妙的……既不適又舒服的奇妙感覺。想將它排出也很難，武裝的手指壓著穴口，根本無法如願以償……

　　面對剛才說出如此害羞的字眼，無盡的面頰非常的腮紅燒燙，要是雙手可以自由的話，真想狠狠的揍武裝幾拳。

　　話說出口，收回已難。

　　只見武裝得逞般的心情愉快，將褲檔褪下至膝，露出他那已硬挺勃發的下身，武裝本身是很討厭磨蹭的前戲，直接強硬可是他的喜好，但為了配合這位笨少爺，可說是難得的。

　　不過既然主人說「希望插入」，那麼也就不必忍耐了，是吧？

　　將根部頂端抵住無盡的後穴口，作勢要直接進入……

　　「等、等一下！彈珠……」無盡大吃一驚，武裝前後的舉動實在太突兀。「彈珠還在裡面……」

　　「你只說『希望插入』，可沒說彈珠的事喔。」

　　武裝皮笑了一下，接著慢慢地推進慾火，不過比想像中的要難……

　　瞬間疼痛傳達神經，無盡拼命大喊：「──好痛、好痛！你這野蠻人，至少給我點潤滑啊！」

　　「啐！真麻煩……要潤滑是吧？」伸手握住無盡的下身。

　　「啊、唔嗯……」

　　無盡的身體微微一顫，敏感的下身熱物被觸碰、摩擦。

　　武裝所謂的「潤滑」，居然是直截了當的榨取精液，某方面來說武裝是個沒有情調的男人。

　　由於先前被中斷宣洩的衝動，因而很容易承受不了強烈刺激，果然不費吹灰之力就讓無盡宣洩而出，射出的濁白液體沾濕了腹部。即使已達到滿足，仍然還是很有精神的挺立著。

　　沒幾秒的時間，武裝很迅速就將精液塗在無盡的後穴，手指一根、兩根的在裡面攪動，而這也讓三顆彈珠似乎又滑進更深處，使得無盡有點不安。

　　等到一切都就緒之後，抽出手指後立即插入結合，這次就挺順利的進入。

　　對於武裝的強行侵入也不是第一次，這還比被強暴時要來的溫柔許多。可無盡依然是吃痛的落淚。「呀啊……痛……」飽受異物在體內推進的疼痛，即使有點潤滑，但穴處忽然被擴張還是感到不舒服。

　　「唔……你放輕鬆點。」

　　武裝這邊也有點阻滯，被縮緊的內壁吸附的難以進退。

　　儘管如此，武裝也無法慢慢地讓身下的人去適應狀況，性慾很火熱，停止不了……緩慢的律動，先想辦法讓對方鬆懈力量，不然自身也會跟著吃痛。

　　「啊嗯……不、彈珠在體內滾動……」

　　除了接受穴處裡面不斷被物體摩擦之外，也同樣感覺到體內的三顆彈珠正被推進滾動，一被推進又想將彈珠往穴口處排出，反覆著、反覆著。

　　會不會上癮這種感覺並不確定，無盡只曉得漸漸地不可思議，有點刺痛卻又酥麻的快感，讓無盡的身體越來越熱，眼淚也不受控制的猛流出，嬌喘的呻吟似乎也越來越頻繁。

　　不夠、這樣的刺激還不夠，雖然很舒服……但還想再更多更多……這就是所謂的欲求不滿嗎？

　　「瞧你難耐的表情，期待著甚麼對吧？」

　　「……你既然心裡知道，就自己行動啊。」

　　「哦……還以為你會裝傻，這次學聰明了嘛。」

　　「少囉嗦，這次是特例！聽好了，這是主人的命令……滿足我……」

　　尾句的三個字，聲音非常的渺小，無盡不敢正視武裝的臉，含羞的心跳狂加速，畢竟這種要求是第一次……

　　等事情結束之後……必須要好好的跟他道歉……不能再迷惘了……

　　無盡不再去想那些負面性的事情，那個人已經不在世上了，不能再追憶著過去……把調教奴隸的行為停止吧，不再抱怨命運的捉弄。

　　解脫……獲得自由吧……

　　「啊啊……好深……」

　　為了得到更多的享樂，無盡的雙腿不自覺的扣住武裝的腰部，讓自身的腰部抬得更高。

　　若雙手是自由的，就能夠愛撫自己的慾望……越是做不到，就越容易有強烈的貪慾。

　　這是武裝刻意的，目的是讓無盡別想多餘的事情，專注的享受快感之中，等到事情結束之後……必須要好好的感謝他才行。

　　擺動腰部越來越激烈，武裝的雙手也開始摟抱著無盡，微微的喘息聲在無盡耳邊響起。而無盡也因受到的刺激越來越強烈，放聲也越來越高亢，氣喘的像是要肺部停止般的難受，灼熱的要溶化似的……

　　雖然難受，但這種受不了的舒服，難以抗拒──

　　「像之前那樣……直接射在你的體內。」

　　武裝不想讓無盡有意見，因此頂撞的力道加強，手掌也跟著去撫摸無盡的挺立。

　　「嗯唔、啊啊……」

　　無盡沒辦法回應，應該說不需要回應，本來就決定要讓武裝滿足自己，所以任憑被處置。

　　不一會兒，無盡不受控制的痙孿全身，被武裝過大的力道，刺激到敏感的前列腺，因而達到高潮的宣洩精液。

　　隨後，武裝屏住氣息，身體微微一顫，滿足達到頂點，在無盡的體內注入精液。

　　有感熱物仍然在體內抽動著，那樣的真實……但無盡的心情是很複雜的，畢竟體內有溫熱的黏液，感覺挺糟的……可不想再接受甚麼洗浴服務啊……

　　雙方的呼吸聲持續急促，武裝維持著擁抱無盡的姿勢，暫時還不想抽離的樣子……

　　不過，無盡的想法就不同了。「好難受……快點離開……」右腳微弱的力量，踢著武裝的腹部。

　　「你真那麼想離開？」武裝像是警告般的過問。

　　「給我滾開──想來第二次，門都沒有！」

　　「彈珠在體內喔，如果抽出來……你想會如何？」

　　「咦！」

　　可想而知，會跟著精液從體內滾出來。

　　無盡了解到這點之後，瞬間無話可說，但要一直保持這樣的姿態嗎？

　　「既然你都說滾開，那我只好遵從。」說完，武裝就擅自抽離。

　　「等、等──啊啊！」

　　就如水底的塞子被拔除一樣，無盡不能阻止液體的流出，體內的三顆彈珠隨著精液從穴口處滾了出來，過程都被武裝看得一清二楚。

　　羞恥到極點，無盡簡直欲哭無淚，而武裝又是那種看好戲的嘴臉，想到就有氣。

　　「要看多久？還不快點把我鬆綁！」

　　「是是是──要求真多。」聳了聳肩，武裝將繩索鬆開。

　　身體濕黏不舒服，床單也被汗水、唾液、精液……各種雜味弄得一團糟……明早還得要家僕拿去送洗……

　　──不、不行！

　　──要是僕人發現被調教的人，竟然是無盡主人的話……

　　「把床單給我拿去洗乾淨！」將床單從床鋪上給拉起，立即用力扔給武裝。

　　「這種麻煩事交給僕人就行！」武裝不滿被命令做雜事，於是同樣也將床單丟回去。

　　「你這……唔！」

　　無盡瞬間沒了力氣，身體疲憊的站不直，這都是剛才太過激烈的關係。

　　「老子要去洗浴。」揮了揮手，武裝順手拿了衣櫃裡的衣物，準備離去。

　　「給我等等，你想撐破我的衣物嗎？」

　　先不論武裝擅自拿了自己的衣物，有沒有想過尺寸合不合適？

　　說到底，也沒有武裝的換洗衣物，至今他身上所穿的衣物，是在奴隸市場遇見時穿的破爛布料。

　　「我可沒說我要穿。」武裝拿著衣物輕搖幾下。

　　「那、那麼是……」無盡此刻感到有點不妥。

　　「走啊，去洗浴。還是你想直接就寢？我倒是無所謂。」

　　「當然不允許……先說好，這次我自己洗，你不准碰我！」

　　「隨便你，記得準備適合我的衣物。」

　　說完，武裝就先行離開房內，留下無盡一人在臥室裡發呆。

　　無盡頭疼的扶額，一不小心就對武裝的態度認真了，真是個會把人耍得團團轉的危險人物啊……

　　……危險人物嗎？

　　現在……似乎並不那麼覺得，比起剛開始那傲慢鄙視、眼神凶煞的態度，現在的他……也許是真摯的也說不定。

　　無盡獨自微笑，心情有些豁然開朗。

　　或許……

　　那傢伙並沒有想像中那麼惡毒。

待續

阿咪脫丸　2012年12月20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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