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艾爾之光】武裝×無盡《同病相斥》第六章

　　注意事項：

　　一、艾爾之光同人文／腐向文／架空文／長篇連載文／限制級文。

　　二、具有暴力、血腥、色情、病態等文字表現；未滿十八歲者／無法接受者，請勿閱覽。

　　三、主配對：武裝×無盡／副配對：騎領×符文。

　　四、故事以虐待艾索德（三職）為主。

　　封面繪圖：非望

同病相斥

　　第六章

　　享用完早晨的早點後……

　　「背我。」

　　敞開雙手，無盡可望著武裝而做出的舉動。他想去一個地方，並且命令武裝必須全程為他效勞。

　　對於主人的口令，奴隸的服從是絕對。武裝以雙臂輕鬆的抱起無盡，讓無盡側身倚靠在胸膛，左右手臂各支撐對方的身體避免摔下去。這姿態是世人俗稱的「公主抱」。

　　「做甚麼？我是要你背我，居然又擅自無視命令！」這舉動讓無盡吃驚，萬萬沒有想到會這樣發展。

　　「少囉嗦，我們對付『傷兵』都是這樣的。」武裝認為這很合理。

　　「不要把我和傷兵混為一談！」

　　「吵死了！快說要去哪裡，不然我真的把你從五樓扔下去！」

　　瞬間安靜下來相互疑慮，說也奇怪……怎麼突然會為了一點小事吵起嘴來？

　　兩人彼此之間並沒有特別好感，卻容易產生會互相吸引、互相排斥的磁力作用感在。如果可以回到前世，還真想看看上輩子造了甚麼孽緣？

　　平息怨氣一會兒，無盡慢慢指出去目的地的道路，武裝也沒有任何異議的照著指示做。

　　無盡心裡想……也罷，當初之所以中意武裝，不正是因為明知道無法訓服才故意挑選的，想藉由武裝那沾滿血腥的雙手，以背叛主人的惡行下殺生，來結束這段痛苦的日子。

　　世事難料，武裝不但沒有這麼做，還把這種主奴遊戲當作消遣，雖然身為個年長者，行為卻不怎麼成熟，既魯莽又自我主義，但強烈的生存意志是如此的執著。

　　相較之下，無盡這般輕易想尋死的念頭，自然就成了武裝的眼中釘。

　　不知不覺間……無盡開始有些好奇，武裝究竟是為了甚麼而選擇這條「傭兵」的道路？

　　過問、不過問？

　　對於奴隸的事情，無盡一般都不怎麼感興趣，可眼前這愚蠢的大人偏偏令人在意，雖然相處的日子還不到幾天，卻意外發現武裝有著嚴格又溫柔的性格。

　　說來也很不自在，武裝早已注意到無盡的視線直偏向自己，一會凝視、一會又移開……反覆著同樣的動作，讓人感覺挺煩躁的。

　　「有話快說，別窺探人。」終於，武裝還是耐不住性子直接逼問。

　　「我、呢……沒事。」無盡低下頭，有些尷尬。

　　之後，一路上沒有任何的對話，走在佈滿紅色地毯的走廊上，寧靜的如同這棟洋房只有兩個人住似的……

　　武裝大約了解到無盡內心的孤獨，雖有僕人在這棟洋房工作、服務，仍然可以感覺的到人與人之間的陌生，每位樸人對少爺的態度是如此冷淡，除了吩咐重要事項會交談之外，其餘甚麼都沒有。

　　有的話也是……僕人們私下議論紛紛這名少爺的癖好。沒有關愛，只有嘲笑和諷刺。

　　這樣看來，無盡對「奴隸」產生了興趣，就沒甚麼好意料的了。

　　姑且不論奴隸，對孩子來說這算踏入黑暗的層面。

　　是因為好玩嗎？還是單純只想被人注意，哪怕是贈恨也好？

　　武裝想起孩提時，生活並不富裕，但至少懂得養活自己。

　　家鄉很早就毀滅於盜匪的惡行，年幼的武裝獨自流浪的途中，被路過的傭兵團撿去扶養。

　　卻沒有因此就獲得一個歸屬，傭兵對年幼孩子的訓練也跟嚴苛，想要存活就得要靠自己，也因此塑造成武裝那獨來獨往的性格。

　　武裝暗自告誡著自己……這雙充滿血腥的手，已經不可能擁抱任何人……只要想著這雙手是用來保護自己的性命，就沒有所謂的感情了。

　　前往洋房的最底層，地下室。

　　這是無盡特地為了某人而建設的地方，到目前為止能出入的只有無盡，武裝可以說算是被允許了。

　　地下室的空間並不算很大，相對的溫度即為寒冷，待久了必定會受凍傷，因此與其說是地下室，不如說是冷凍室還比較貼切。

　　室內中間擺置一個長型的棺材……光是這個景象就讓武裝立刻了解到這個地方的用意，被安放在棺材裡的人是……

　　無盡從武裝的身上被慢慢放下來，帶著沉重的神情緩慢走向棺材地。

　　「想不到你有收藏屍體的癖好？」武裝疑惑的問著。

　　「不……」無盡搖了搖頭，伸手撫摸著棺材的紋理。「這裡沉睡著一位總是讓我很焦急的傢伙。」

　　輕輕的搬挪棺材板上蓋，無盡的心越來越沉重，無法用言語表達，直到棺材裡沉睡的人露顏。

　　「呵呵……我說過『你比之前的奴隸有趣多了』，所以給你看看他的蠢相。」無盡的聲音微微顫抖，似乎壓抑著某種情緒。

　　武裝望向棺材裡的人，完好無缺的遺體絲毫沒有腐爛，闔著雙眼的冰冷面容，身上所穿的衣物是班德王國被賦予騎士團象徵的服飾。

　　沒有錯……這名亡者正是一年前失蹤的騎士領主。

　　「……原來如此。」武裝這下清楚知道，無盡的逞強來自於騎領。

　　但有一件事令武裝想問個清楚，於是反問：「小鬼，你真的殺了他嗎？」

　　「是呀……」淡漠的回答，無盡撫摸著騎領的臉龐，冰冷的肌膚、無血色的脣。「確實是殺了他，因為我膩了。」再次道出罪刑，無盡賠笑幾聲。

　　心有隱瞞，武裝是這麼思考的……無盡雖然宣稱他只是膩了，但絕對不是那麼單純，誰會為了沒有價值的奴隸，特地安放在棺材裡，一般早就隨便丟在路上任野生動物啃食。

　　不過嘛──看無盡現在的狀態，就算逼問也問不出所以然，因此武裝聳肩作罷，且這裡也冷的讓人不滋味。

　　「你說我是第一個被允許有名字的奴隸，也就表示你不知道這傢伙的名字？」

　　「是啊，那又如何？」

　　「……我知道這傢伙的名字。」

　　「咦？」

　　無盡對於武裝知道騎領的名字而感到驚異，直望著武裝那不帶任何欺騙的嚴肅眼神。

　　看對方一直反應不過，武裝又再次問：「想知道嗎？」

　　猶豫一會……無盡輕搖了頭。「不用，他不夠資格被允許名字，將他『囚禁』在這裡是對他的懲罰。」且眼神堅決。

　　是的……這是懲罰，讓主人無法割捨忘懷的懲罰。

　　「騎領是我的『奴隸』，死後也是我的『東西』，永遠都是屬於我的。」這是……無盡對騎領強烈的愛與恨。

　　即使知道騎領的生命已不在，也不願把軀殼拋屍露骨，就算靈魂選擇離開這裡，也別想讓本體逃離這棟房子。

　　無盡的身心纏繞著瘋狂和恨絕，低下身輕吻騎領的脣……明知這已是不可能在有所回應的吻，可無盡就是止不住狂亂的飢渴，火熱的烙下深吻在那雙冰冷的寒脣。

　　武裝無法形容這種場面，儘管在戰場上看過遍布的屍體，然而看到活人發瘋似的對死者尋求愛，這倒是頭一次見到的詭異現象。

　　「出去吧。」

　　冷靜下來後的無盡，將蓋天板重新搬娜回棺材上，關緊的沉重聲響迴盪在整間地下室。

　　無盡吩咐武裝將他帶回房間，關上地下室的門，寂靜的地下室再次被黑暗籠罩……

　　闔起雙眼，回想起騎領曾經也有過的孤寂，是那麼的令人印象深刻……

　　腦海裡所出現的騎領，是感到自責的對無盡強顏歡笑著說：「或許，真正需要被拯救的人……是我。」

　　不對……不對啊……騎領你根本沒必要這麼說，為什麼說需要被拯救的人是你，而不是我呢？我不懂啊……

　　──無盡痛苦的心直在糾痛著，不知道答案、也很害怕答案。

　　不懂為什麼？騎領即使被他摧毀一切了，仍然還是願意待在他的身邊……

　　在走回臥室的途中……看著主人沉默不語，奴隸便打破沉靜……

　　「唉……」武裝慵懶的說道。

　　「怎麼？」無盡雙手交叉，雙眸微微閉著。

　　「約三、四天沒洗浴。」

　　「……所以呢？」

　　顯然的，無盡並不打算讓武裝使用自家的澡堂。

　　嗯……這也是武裝預料中的事，因此早就有對策的扳回。

　　「昨天你體內所殘留的東西，可是沒清理的哦。」武裝故意將聲音提高挑釁。

　　「你──骯髒噁心的傢伙，快帶我去浴池洗淨身體！」

　　無盡瞬間感到渾身不對勁，一想到體內還有那傢伙的尿液和精……可惡！怎麼沒有想到身上所穿的乾淨衣物，根本是不合邏輯的！

　　沒清洗身體只換掉衣物就睡一整天，根本髒透了！

　　武裝一邊抱著無盡、一邊任由無盡破口大罵，老神在在的走著漫步。

　　原本武裝打算淺談是怎麼認識騎領的，不過還是選擇先閉口不談，時機到再說也不遲。

　　……如今，若騎領就算沒有遇到無盡，仍然還是擺脫不了可能被殺死的命運，因為……武裝的獵物名單中，可是有騎領的呢。

　　武裝心有點不滿獵物竟然死了。

　　騎領在班德王國可是個強手，年紀雖然很輕，但他所率領的部隊，個個身手也都是不錯。武裝是很期待哪天能彼此互相切磋切磋，如果能夠殺死這麼強的對手，或者是被這麼強的對手殺死，那實在痛快不過了。

　　俗話說的好……食物鏈決定生死。

　　既然可以讓鼎鼎有名的騎士領主選擇拋棄自尊，當一個連寵物都不如的奴隸，就表示無盡很有價值可以摧毀。

　　為什麼會這麼想？

　　因為……那時……

　　無盡被強暴的時候，一時之間突然變得凌亂起來，或許是精神方面的崩潰衝擊吧？性格似乎也開始錯亂，疑似變成另外一個人。

　　一開始本是無盡直要求武裝動作，但後來無盡就突然自己扭起腰來，沉溺快感之中，連說話方式也變了。

　　「啊啊……主人您說的沒錯，在世人面前扮演一附清高的模樣，實際上我是如此的淫亂！」

　　想起昨天聽到的那段話，武裝可以確定──無盡把騎領的性格自成一體，索求著慾望。

　　看來……咱們這位被人們尊敬崇高的騎士領主大人，私底下可能有著甚麼不可告人的秘密？

　　呵……

　　不得不說……這下子越來越好玩了。

待續

阿咪脫丸　2012年10月27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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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當初在寫地下室部分的時候，弟弟就問說「那個時代有冷凍室嗎？」

　　咪丸：「某部漫畫明明是江戶時代卻有7-11，沒甚麼好奇怪的啦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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