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艾爾之光】武裝×無盡《同病相斥》第五章

　　注意事項：

　　一、艾爾之光同人文／腐向文／架空文／長篇連載文／限制級文。

　　二、具有暴力、血腥、色情、病態等文字表現；未滿十八歲者／無法接受者，請勿閱覽。

　　三、主配對：武裝×無盡／副配對：騎領×符文。

　　四、故事以虐待艾索德（三職）為主。

　　封面繪圖：非望

同病相斥

　　第五章

　　從外面看，這棟洋房的規模很大，橘色的屋頂、白色的泥牆。

　　外圍用黑色鐵製的柵欄，將整棟房子圍了起來，草地皮上有一條白色的長型道路，從外通到內連接至房子的大門，讓人不禁感嘆貴族的陣勢。

　　在洋房的內側，有個小小的花園，在開滿色彩繽紛的花圃園前，站著一名少年……

　　「你在這做甚麼？」無盡看對方安靜的直視著花圃，便走向前詢問。

　　「花。」少年只回應這一個字。

　　「沒有我的准許，不許擅自離開房間……騎領。」

　　無盡雖然口氣不甚好，但心中卻交雜著非常擔憂的心情。

　　在眼前的這位少年，與無盡的年紀相仿，髮色和瞳孔也意外巧合的與無盡相同。

　　在外，世人稱這名少年為班德王國的「騎士領主」，但在這棟寂靜的房子裡，他的身份則被稱謂「奴隸」。

　　無盡稱呼他為「騎領」，這並不是名字，而是無盡從認識騎領到至今，仍然不知道他真正的名字，也沒有過問的理由。奴隸是不需要名字的，這種定律是常理，沒有議論的道理在。

　　即使聽到無盡在斥責著，但……騎領目不妄視花圃的視線一直沒移開過，雙眼空洞無神，沒有感情，沒有笑容。

　　頓時，原本還很安靜看著花圃的騎領，情緒忽然憤怒燃起，他不停的用雙手拍打、拔扯掉花圃上的花朵，像是看到厭惡的東西般拼命想驅除。

　　騎領不停低聲碎念著：「去死！滾開！消失！」

　　見狀，無盡立即上前阻止，抓住騎領的雙手並命令停止動作。

　　然而，騎領不肯聽令直想甩開無盡，由於掙脫不開就用牙齒咬住無盡的手臂。無盡雖然吃痛，但是就算忍痛也要制止。

　　奮力的扯下被牙齒咬住的手臂，無盡不顧一切將騎領懷抱至胸膛，他知道騎領在掙扎、口齒不清的叫喊、用銳利的指甲抓傷他的背……即使如此，無盡則感到深深致歉而不肯放手。

　　「對不起……你會變成這樣，全部都是我的錯。」

　　原諒我……

　　原諒我……

　　原諒我……

　　矇矓的開啟眼簾，眼角流下許多淚痕，無盡身心疲憊的尋覓四周，才發現躺在自己寢室的床上。

　　「……夢？」

　　鬆一口氣，無盡才慢慢恢復平息，有點慶幸剛才所發生的事是夢，但也同時有著說不上的淒涼，心痛。

　　平躺在熟悉的臥床上，無盡還記得……他確實是被武裝強暴了，但在那之後就什麼也想不起來，隱隱約約稀疏的記憶，好像聽到那個人的聲音之後，就什麼也記不得了。

　　或許是當時想逃避殘酷的事實，而產生出來的一種幻聽吧？

　　看著身上包著繃帶、藥貼、乾淨的衣物，大概也知道怎麼回事，至少可以確定……還活著。

　　「……好痛。」痠疼，尤其是腰部和臀部，無盡很想起身……無奈身體不聽使喚的癱軟。

　　「喂。」這聲音的主人不必多想，正是武裝。

　　嘴裡咬著火腿，吃相極為難看的武裝，嘴角還沾著紅色的……番茄醬，沒規矩的坐在床邊，身子貼近並將臉擋住無盡的視線，問著：「吃早餐嗎？。」

　　……這是什麼情形？

　　昨天才剛強暴人的傢伙，竟然在被虐的人面前悠閒吃早餐？要不是無盡現在身體很虛弱，不然肯定一腳把武裝踹下床。

　　「你這是甚麼意思？」

　　「沒別的意思。」

　　「少裝蒜！為何不殺了我？」

　　怒氣，無盡瞪目著武裝，比起被侵犯的事情，更痛恨武裝多次饒過一命，根本就沒打算殺人。

　　不理會無盡的瞪視，武裝仍持續我行我素的吃起食物，他的雙手腕上恢復成被鐵銬束縛的狀態，而雙腳並沒有腳銬，應該是為了讓腳更自由的行動而拆除吧。

　　「你家的僕人挺無情的，送完早餐後就走了，根本不把你當一回事。」扯開話題，武裝邊啃咬麵包咀嚼。

　　「……我不需要關心。」微瞇縫著眼，無盡不願多說。

　　「是嗎？那我算多事，早知道就不幫你包紮，讓你痛死算了，大、少、爺。」

　　「──所以說為什麼不乾脆殺了我！」

　　握緊拳頭，無盡因悲憤而顫抖身體。他悲傷自己一無所有，氣憤武裝貶低他的性命。

　　見這孩子鬧脾氣模樣，武裝將手中的麵包扔在一旁，二話不說略為粗魯的抱起無盡，以扛米袋的方式將他懸掛在自己的右肩上。

　　「好痛，你想做甚麼──放手，我命令你放我下去！」

　　由於傷勢沒有痊癒跡象，身體又極為虛弱狀態，連反擊的力氣都沒有，無盡只能任由武裝這麼粗暴的對待。

　　走到玻璃窗前將窗戶打開，武裝伸出那冷冰的義肢左手，快速抓牢無盡的頸子並將人懸空至窗子外。

　　五層樓的高度，地面雖然是草皮地，但若摔下去的話……恐怕……

　　武裝抓住頸子的力道稍強，無盡有些呼吸不過，雙手除了抓緊這隻義肢手之外別無他法，遠離地面的不安感，害怕的全身都顫抖著，但心中因某種理由卻又讓無盡想接受這樣的死亡。

　　「臭小鬼……你最好不要磨滅我的耐心。聽好了，軟弱之人沒有讓我動手的『價值』。」

　　眼神凶煞，語氣煩悶，武裝不殺死對方自然有理由，先前對無盡之所以感興趣，是因為不知好歹、自以為是的貴族少爺。然而，現在的無盡只不過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少年，無時無刻都只想了斷性命的病人罷了。

　　武裝並不清楚無盡到底有甚麼樣的心事，且也懶的去過問原因，現階段可以判斷──這名少年在逞強，想以死來贖罪似的。

　　「嘖」了一聲，武裝將無盡往屋內輕甩回去。

　　身體擦撞到微軟的地毯而有些疼痛，無盡緊閉著雙眼，撫著喉嚨咳嗽幾聲，頸子也逐漸泛紅出被勒緊的痕跡。這時，他感覺到武裝向他逼近而來的壓迫感，睜開雙眼時已來不及，武裝再次壓制他的弱小身軀。

　　輕托著無盡的下顎，調戲的說道：「你昨天在廁所裡的聲音挺淫蕩的，要不趁著現在意識還很清楚，再讓你聽聽自己的呻吟如何？」

　　脣舌舔咬著無盡的耳畔，咽喉微微的震動，武裝發出令人戰兢的笑聲。

　　「不要！住手！」無盡拼命抵抗，即使知道贏不過那壯碩的身材，也依然不想在體驗那種恐懼的感覺。

　　原本以為武裝又要開始獸慾大發，沒想到真的停下手來，起身離開無盡的身邊，放肆的坐在床邊再度吃起餐桌上的早點。

　　「放心吧，再怎麼說我好歹也是你買來的奴隸，違背主人可是重罪呢。」

　　「少說撇假話。」吃力的爬起身，無盡有些站不穩。「你害我想起厭惡的回憶，別以為我會放過你。」

　　見無盡的眼神稍微恢復點厲精，武裝的心情也產生了某種快活。

　　沒錯，像是修復好的玩具再次啟動般愉悅。說是一時興起拯救這名少年也好，說是為了自己的樂趣而繼續消遣也罷。

　　總而言之，武裝現在的情況如同「反正沒事做，多待個幾天也沒差」。

　　「喂，吃東西吧。病人最需要的東西就是養分，就算不吃東西，喝點熱湯也好。」

　　「無禮的傢伙！你身為奴隸竟敢擅自享用主人的飲食，活得不耐煩啦！」

　　「總比某個小鬼一天到晚想尋死要好多。」

　　「甚麼……痛！」

　　因一時情緒激動，無盡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痛，無力的跪坐在地毯上。

　　這情況，別說是飲食，就連走回寢床都很困難，武裝沒好氣的再次走到無盡的身旁，半強迫式的將無盡扔回床上去，拿著熱碗湯並舀一湯匙作勢要餵無盡喝。

　　「走開，我自己來……」

　　「少囉嗦！是主人的話就好好享受奴隸的服侍，聽懂沒。」

　　無法反駁……

　　無盡只好乖乖的聽從……不、這是身為主人應得的。

　　先不論武裝的骨子裡在想著甚麼，但這樣的舉動或多或少有著意外的溫柔？

　　不對……心不能再有所動搖，這是奴隸該做的事情，沒有甚麼感情、沒有甚麼溝通，甚麼都沒有。

　　無盡的內心很複雜，儘管武裝昨天做了不堪入目的事情，卻也沒有特別去在意這種事，反而有些感謝……

　　……感謝那一刻，真的忘記了很多痛苦的事情。

　　暫且……就先享有這短暫的溫暖吧。

　　「我待會要去一個地方。」嚥下一口湯後，無盡淺談。

　　「又是散步啊？我說過這種運動無聊死了。」武裝很不耐煩的嘮叨。

　　「囉嗦，再者又沒有說是散步，你只要負責帶我過去就好。」搶過湯碗，無盡自己喝起湯來。「這是命令，不准違抗！」語氣略為稍重。

　　想去的地方……也是不想去的地方……

　　那個地方對無盡而言，是很重要的一個場所，卻也是痛苦的場所。

　　沉思了一會，無盡忽然開口：「喂，你……叫甚麼名字？」

　　「問這個做甚？」顯然，武裝也有點訝異。

　　「別管，現在是我發問，你只要回答就行。」

　　「……我很厭惡我的名字，你只要叫我『武裝』就行了。」武裝看向遠方，不願吐露真實姓名。

　　「『武裝』嗎？……哼，你是我調教過所有奴隸中，唯一被允許有名字的。」

　　「是嗎？那還挺榮幸的。」

　　像這樣與人互相談話是多久的事了？

　　即使距離是那麼的生疏，但至少……或許不會無聊了吧？

　　兩個人彼此都在對方互不知情的視線下，有著共同的淡薄一笑。

待續 

阿咪脫丸　2012年10月25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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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話說第五章，這武裝和無盡疑似萌出愛的爆米花？

　　騎領有出來演戲了呵呵，而且還亂摘花真是不乖。（騎領：你要我演的耶！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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