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艾爾之光】武裝×無盡《同病相斥》第八章

　　注意事項：

　　一、艾爾之光同人文／腐向文／架空文／長篇連載文／限制級文。

　　二、具有暴力、血腥、色情、病態等文字表現；未滿十八歲者／無法接受者，請勿閱覽。

　　三、主配對：武裝×無盡／副配對：騎領×符文。

　　四、故事以虐待艾索德（三職）為主。

　　封面繪圖：非望

同病相斥

　　第八章

　　回到最初……

　　失去他的那一天……

　　……再也不會笑了。

　　窗外的鳥兒在天空翱翔、漫天飛舞、輕快歌唱，自由自在的拍動著翅膀，俯視世界是多麼的寬闊。

　　在一棟橘色屋頂的洋房，五層樓中有一間臥室，臥室裡有一名紅色頭髮的少年正歌唱著、歡笑著，被關在這間小小的空間裡，腳踝上的銬鐐，鏈條緊緊栓在床頭腳，長度只能在這間臥室里活動。

　　少年望向窗外飛翔的鳥群，好似自己也能飛一樣的快樂，爬上窗子站穩之後，張起了雙手……

　　「你在做甚麼，快下來！」

　　少年瞬間被後方的人給抱住，並且被拉回屋子內。

　　將少年救回屋子內的人，是這棟洋房的少爺，也是這名少年的主人，無盡。

　　無盡坐在地上喘氣著，並且怒罵。「騎領，你剛那樣很危險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甚麼？」冒著冷汗，那瞬間心臟彷彿要停止了。

　　走進房裡看到騎領站在窗戶上，疑似要跳下去的舉動，讓無盡整個人既是緊張又是擔憂。

　　「做甚麼？」

　　同樣也坐著的騎領，卻只是歪著頭，不懂對方的意思，眼神空無所有的直盯著無盡，不清楚無盡為甚麼要慌張？只知道無盡的表情不是很開朗、但也沒有生氣的樣子。

　　騎領雙手擊掌，微微一笑，口吻卻絲毫沒有感情：「我知道了，你也想像我一樣，變成鳥兒飛翔對不對？」

　　「……不是。」聽到對方這樣問，無盡也只能這樣回答。

　　「你不喜歡我剛才唱歌的方式？」

　　「──不是！」

　　「主人，你討厭我了嗎？我不喜歡那個陰暗的房間，不要把我關在那裡！」騎領非常激動的害怕著。

　　「夠了！」

　　使勁擁抱住騎領，無盡內心非常的痛苦，看著心愛的人變成這副模樣，怨恨自己為什麼當時那麼狠心，才會造成這無法挽回的結果。

　　在這段相處長達半年多的日子裡……雙方都開始慢慢了解對方，體會到對方某些事情的無可奈何，甚至還會忘記兩人的關係是主人和奴隸。

　　騎領捨棄了自由，選擇陪伴在無盡的身旁。如今已一無所有，就算返回家鄉，也是空蕩蕩的沒有任何親人，不知不覺間就把無盡當成家人般共同生活。

　　萬萬沒有想到未來會是這樣的方式相處，忘記曾經有過的「孤獨」，共享曾經有過的「歡樂」。原本一切都很美好，卻因為無盡一時的「憤怒」，而做出慘忍的事情，導致騎領的心，從此永遠封閉起來。

　　當發現徹底愛上騎領的時候，已經來不及了……甚麼都來不及了……

　　寧靜沒有任何言語，無盡只是默默的懷抱著、安撫著情緒不穩的騎領，溫柔撫摸騎領的柔順髮絲。即使已經無法正常交談，仍然還是不願意捨棄擁有的那段時光。

　　此時，無盡感覺身子正往後倒──

　　騎領將無盡推倒在地，並且跨坐在無盡的身上，臉頰非常的通紅，呼吸也非常急促，身體的熱度逐漸慢慢上升，狂野般的啄吻無盡的脣、頸子、鎖骨……等。

　　這舉動，無盡並不吃驚，知道這是騎領的心病造成，騎領會藉由性慾來抒發各種不愉快的事，來得以解脫，但終究只是短暫罷了……

　　是啊……明知有罪惡感，明知這是墮落，卻仍然持續下去……

　　將騎領導引到床上去，儘管知曉身下的人只是生理上的需求，沒有夾帶對人的感情，無盡還是……如果這算是小小的一種「贖罪」的話，就沒甚麼好猶豫了。

　　感受騎領的體溫，只要還是溫暖的，就不會是孤單一人。

　　好希望，再次看到你的笑容。

　　夜晚。

　　由於消逝不了以往的恐懼，每晚騎領會因做惡夢而常被嚇醒，導致不敢闔眼入睡，甚至還會傷害自己。

　　這種狀況持續下，無盡不得已只好哄騙騎領吃下安眠藥，好讓他入睡。

　　有時候……累了。

　　無盡常常會想……要是讓兩人一起吃下過量的安眠藥，就這麼永遠沉睡在一起……或許一切都會解脫。

　　搖了搖頭，無盡告訴自己千萬不能有這個念頭，一想到過去從來都不把奴隸當一回事，只為了自己而消遣無聊，沒想到現在卻為奴隸的事情而徹夜難眠，這真的是一種自我的嘲笑。

　　望向一旁熟睡中的騎領，如此安穩的沉睡，無盡一想到這是靠著安眠藥物才能有的睡顏，心情也就沉重了起來。

　　突然回想起，與某位交易人士進行私下商品的談妥，那時騎領的異常態度。

　　交易的一方，是個外向活潑的小伙子，深紅色的毛髮，瀏海一邊稍微遮住了紅色的眼眸，帶有層次感的髮型，在兩耳旁各用白色條狀帶子綑綁略長的頭髮，髮尾留著的長髮，也相同用白色條狀的帶子綑綁。

　　長相挺不錯的，給人的第一印象確實挺深刻，但可惜說話態度就有需要加強教養……

　　那位與無盡交易商品的男子，似乎認識騎領？

　　看出這名男子想和騎領聊上一會，但礙於目的是完成老闆的任務，便不願多說也不多問。

　　交易的過程中，原本行為舉止就不穩定的騎領，在看到那位交易人士的樣貌之後，瞬間安靜下來，並且一直凝視著對方，似乎也認識對方，但卻想不起對方的名字。

　　騎領並不害怕那位男子，也不會想驅趕那位男子，反而是用一種同理心的態度看著對方。

　　交易結束後，男子正要離開時，騎領突然上前抓住他的手臂，拼命搖頭、眼神驚恐的像是在告誡著對方某種事情？

　　想不到，那位男子只回應騎領一個充滿自信的笑容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洋房。

　　整個過程，無盡都看在眼底。

　　事後，無盡不論怎麼過問騎領事情的來由，騎領也只是害怕的想逃離問題……甚至為保護自身而會攻擊無盡。

　　說的也是。騎領現在的精神狀況，別說是交談了……連普通的生活都是一大難關，現在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情去想其他事情，現在只需要讓騎領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就好，這樣就好了。

　　決定不再想，過去甚麼的都不重要了，把握現在以及未來才是該做的。

　　闔上眼皮，無盡今晚仍然還是徹夜難眠。

　　不可能的──

　　這是不可能的──

　　為甚麼會發生這種事──

　　那一天……

　　我感受不到他的體溫……喚醒不了他的靈魂……

　　這是上天的懲罰嗎？

　　莫非，這是一直已來的希望？

　　不！不論是哪一個──這並不是我真正所要的！

　　無盡瞠目結舌的站立著，呆滯凝望躺在床上的騎領已沒了呼吸，手邊倒在一旁的瓶罐，裡面許多的安眠藥物已所剩不多，誰也沒有想到，騎領竟然服藥自盡。

　　激動的叫喊騎領，不停搖晃他的身體，卻始終沒有任何動靜。

　　為甚麼？

　　為甚麼要這麼做？

　　我連一句「愛」都還未說出來啊──

　　事情發生的前一天，騎領的精神狀況意外非常良好，和無盡談了許多事……是多麼的尋常。

　　反之，無盡認為騎領或許真的恢復自我，有著說不上的雀躍。

　　然而，談話中，騎領的自白讓無盡無法接受……

　　「我……無法原諒自己……」

　　「騎領，你到底在說甚麼？」

　　「……我累了。」

　　「別再說這種像是『離別』的話，好嗎？」

　　「……對不起。」

　　已不想再多說，騎領只是輕吻了無盡，希望得到對方的擁抱、溫度、求索……

　　唯一還沒得到的，就是彼此連最簡單的「名字」，也都不曾互相喊過……

　　其實……無盡早已知道騎領的真實姓名，只是一直裝作不曉得罷了。

　　無盡想要以「戀人」的身份呼喊騎領的名字，但無奈的是騎領不願意跨出那一步，使得關係一直停留在主奴。

　　因此……才會下定決心，在騎領甘願捨棄奴隸的身份前，是絕對不允許他有名字的。

　　那晚……

　　騎領難得不需要靠著安眠藥來獲取睡眠，也不會半夜因惡夢而驚醒，多麼安寧的睡顏，防彿之前的事都沒發生過般。

　　同樣的，無盡也因此而放鬆，當晚睡的很沉。

　　之後……騎領的眼眸就再也不睜開了……

　　無盡才知道……騎領趁著他熟睡的時候選擇離開的，一句話也不說的就拋棄了他，丟下無法再次承受孤獨寂寞的他，捨棄好不容易共同才有的依存……

　　無盡此刻已聽不到周圍的聲音，只感覺心臟好像要破裂般的陣痛，身體像是即將要崩裂的殘骸，不想去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景象，不願意相信自己一無所有了。

　　我……是這麼的愛著你……是這麼的需要你……你居然這樣對待我……你就這麼想離開我嗎？

　　不可原諒──

　　不可原諒──

　　不可原諒──

　　我絕對不會輕易就放過你──你永遠都是我的東西──我絕對不會讓你離開我的──

　　不願意接受這種擅自、私自的告別。

　　將騎領放置在棺材內，並且關在冰冷的地下室，無盡的心情是如此的攀纏著愛恨。

　　隔天，無盡再次前往奴隸市場，買下了與騎領同樣也是班德王國的騎士領主，來找尋替代的方法，但發現無法改變甚麼。

　　心中果然還是只有騎領，誰都無法代替這個奴隸，誰都不能……

　　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，即使內心漸漸已明白騎領再也不會笑了，也無法挽回甚麼。

　　這樣持續幾天的日子……無盡開始自我催眠，是自己殺了騎領，因為膩了……對，因為是奴隸，所以很快就膩了，沒有錯。

　　將這痛苦的心壓抑住，無盡想回到以前的自己，甚麼事都不想管。

　　是啊……因為玩具沒了，所以必須去尋找下一個玩具。

　　無盡的眼神回歸到最初的自己……

　　新的認識，在奴隸市場遇到了……黑髮的青年：武裝。

　　這個大男人……

　　和我一樣，都是無可救藥的人。

待續

阿咪脫丸　2012年11月7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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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OK，這裡講解一下。

　　第一章，無盡跟經商說：「還敢跟我說是來自班德王國高貴的『騎士領主』，玩個沒幾天就壞了。」

　　此句的「騎士領主」是指別人，被無盡拿來替代「騎領」的路人角，但是沒有成功，因此被淘汰了；而，第二章所提到的奴隸，才是真正在說騎領的事情喔。

　　嘿，那位交易的紅髮男子，給你二百塊通告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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