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事項:
一、艾爾之光同人文/腐向文/虐心文(輕微)。
二、職業形象──艾索德(騎士領主)、雷文(狂鋒武者)。
緋紅薔薇的花語
木頭製作的棺材,是亡者安寧長眠的床,它的周圍擺放許多薔薇,白色與黃色修飾死寂的色彩,煥然聖潔的告別儀式,縱使花瓣凋謝了,心中對於亡者的思念,永遠不會忘懷。
烏黑頭髮的男人,穿著一貫雪白的中長大衣,沉鬱的走近教堂,單膝跪地在棺材的前面,雙手觸碰棺材的蓋子,慢慢的將蓋子向上開啟。
沉睡在棺材裡面的亡者,是一名紅色頭髮的少年,榮耀的騎士服裝穿戴在身上,彎曲的雙臂放在腹部,十指交叉。
男人奉獻一朵最鮮豔的緋紅薔薇,落在少年冰冷的手背上。盛開的緋紅薔薇,溫潤男人對少年美麗的愛情,自始至終從未離開過身邊。男人想傳達給少年,緋紅薔薇的花語是……
輕撫少年的面龐,男人努力揚起笑容,欺騙自己接受少年離開這個世界,獨自去遙遠的天邊旅行了,並且在某處等待著自己……再次見面的時候,少年一定是盈滿笑顏。
烏黑頭髮的男人,舉起左手的機械手臂,展開尖銳的利爪,瞄準心臟的位置,打算結束自己的生命。
他明白,無論多麼堅強度日,終究承受不了失去憐愛,日復一日的悲慟不斷繁衍──重複翻閱的相簿、重播無數的影像、緬懷留念的遺物等等,就算擁有再多過往的回憶,對於現實早已成為了折磨。
男人做好覺悟,決定追隨少年的腳步,那怕這是錯誤的決定。
正當尖銳的利爪即將刺傷胸口,一句呼喚傳入耳中,停止了男人的舉動。
平躺在棺材裡的紅髮少年,眼眸緩緩開啟……
「雷文哥,你未免太逼真,不過是演戲而已,別弄得我好像真的死了。」
紅髮少年撐起上半身坐著,凝視著手中的緋紅薔薇。
雷文沒有回話,憂鬱的表情也沒有消失,張開雙臂緊緊抱住少年,確認少年傳來的體溫之後,傷感才漸漸減少,心情總算轉換成欣喜安慰。
「是啊……我確實認為你真的死了。」雷文回想剛才的情境,彷彿是一場可怕的惡夢。「艾索德,我很擔心,萬一這場演戲,造成你永遠醒不來的結局,我該如何是好?」
「傻瓜,你是大人耶……別說這種讓小孩子信以為真的謊言。」艾索德露出無奈的微笑。
「那我反問你,會相信這種謊言的小孩子,到底是誰呢?」
狡猾──宛如看透艾索德動搖的內心,明明是一場假設死亡的戲碼,可是雷文全然不像演技,真情得讓艾索德趕緊出聲阻止,擔心雷文假戲真做,了斷生命。
是啊……當下的一瞬間,艾索德差點相信自已經死亡了。
有時候,艾索德很討厭被當成小孩子看待,卻又不得不屈服於大人的安全感,倚靠在寬厚的胸膛上,僅有雷文可以讓艾索德盡情撒嬌,耍脾氣的時候可以被原諒,難過的時候可以不用忍耐。
雖然對於戀愛似懂非懂,不過艾索德挺愜意驚奇的浪漫,有點夢幻……有點曖昧……有點受傷……
每當接觸雷文熾烈的情意,艾索德時而害羞得四處躲藏,但卻蔓延出更多的渴望,思緒同時也紊亂。
他不明白,這朵緋紅色的薔薇,在眾多白色與黃色的圍繞之下,一旦凋零褪色了……是否不再是唯一?
至今,沒有答案。
「雷文哥,我不理解……為甚麼你要選擇結束生命?」
雷文稍稍憂愁的回答:「我曾經失去珍愛的女人,也失去信任的夥伴,因而變得自暴自棄;如今,重新獲得活下去的契機,是你……倘若再次守護不住,乾脆甚麼都不需要了。」
「……單純為了某人而活著嗎?」
艾索德低聲呢喃,想起自己也是如此,在不被姊姊證明實力之前,努力變強則是維持活下去的動力,除此之外……
「你需要我。」
「咦?」
俯視著艾索德懵懂的面容,雷文曉得那雙清澄的眼眸,正在透露著迷茫。一旦追求的目標達成了,或是不見了,接下來又該怎麼做?重新尋求目標嗎?還是就此佇立不前?
艾索德開朗且倔強,時常鼓舞著隊伍的士氣,這樣受人矚目的外表之下──盡是不重視自身性命的孩子。
每每付出的努力,要求回報僅只是一句「稱讚」,唯有依靠他人認同,才有存在價值。
這孩子很寂寞、很無助……
當然,雷文不會以「同情」作為理由,輕易誓言疼惜艾索德的承諾──畢竟寂寞的人,最害怕遭受別人可憐的眼光了。
唯一能抓住幸福的事,即是兩人一同攜手前進,無論快樂、悲傷、生死……
「艾索德,你喜歡我嗎?」
「怎、怎麼忽然問……」艾索德浮現臉紅。「不是早就說過了嗎?」
「我無法忍受沒有你的世界,那是因為我會害怕,所以我需要你……你呢?失去我,你會害怕嗎?」雷文真誠的坦白,同時嚴肅的發問。
「……姊姊……姊姊囑咐我要堅強……所以我必須……我……」
艾索德欲言又止,混亂得不知所措,逐漸垂頭喪氣,眼淚不爭氣的落下。
「抱歉,看樣子我為難你了。」雷文深重憐惜,拂拭掉艾索德眼角的淚珠。「不要緊……總有一天你會有答案,到時再回答我就行了。」
諦視著少年躊躇未決,男人的內心欣慰不少,即使現在沒能細聽答覆,也不見得一直尚無變化;以往,少年絕對毫無顧慮,必定是立即回答「我會堅強」的語氣。
此刻,雷文很想奪走艾索德的初吻,甚且想要更激進的侵占……不過,即將靠近脣瓣的時候,停住動作了。
艾索德緊閉著雙眸,腮頰異常的紅潤,緊張而開始顫動身子,明明怕羞得想迴避、想推開,卻允諾了雷文的可望。由於不清楚該如何接吻,使得艾索德表現得十分僵硬,各種擔心互相擾亂。譬如:牙齒可能會咬傷舌頭。
這般拼命忍耐的可愛模樣,真叫雷文難以為繼,還是等待下次最佳的時機吧。
改變主意,取代的是親吻額頭──沒辦法呢,看見艾索德一點兒失落的反應,簡直太犯規了。
「我們繼續練習吧,後天是難得的王國慶典,可不能在國王的面前表演失誤。」雷文回想排演的心得,好好探討哪裡需要加強。
「雷文哥,為何不找蕾娜姐呢?戲劇中的男女主角,是你們才對啊?」
艾索德覺得很疑惑,畢竟自己是負責飾演護送男女主角的衛兵,照理說主要配合表演的對象,應該是蕾娜。
雷文誠實的回答:「我們已經練習很多次了,蕾娜的演技很出色,後天的表演絕對沒問題。」
「是嗎……」艾索德放心許多,同時多一層疑慮,再次平躺回棺材裡面,輕聲的說:「既然如此,又何必找我呢?」
「因為你才是我的真正『女主角』。」
「甚麼話?我可是男生耶,才不要穿女生的戲裝!」艾索德不悅的噘嘴。
雷文禁不起噗哧一笑,根本給眼前這位遲鈍的男孩子打敗了,如此明顯的表白,居然還是沒法領會呀。
搞不懂對方為何發笑,艾索德誤認是被當作小孩子看待,焦急的臉蛋忽地湧上紅暈。
之後,兩人認真的演練,也招集艾爾小隊所有成員,一起為後天的舞臺劇做最後準備。
慶典當天,艾爾小隊的演出讓國王非常滿意,現場的觀眾紛紛鼓掌,不少女性觀眾感動到淚流滿面。
舞臺劇的內容,是一段淒美的愛情故事,男女主角的歷程有許多阻礙,好不容易突破瓶頸,最終仍是天人永隔……女主角為了保護男主角,選擇犧牲性命。悲傷的男主角,將逝去的女主角安置在棺木裡面,並且埋葬在廢棄的教堂悼念,發誓會連同女主角的份,一起努力過活,那怕是孤獨一輩子。
故事中的男主角,沒有選擇殉情,反而接受命運了……
艾索德回憶前天的排練,雷文與其是演戲,倒不如說是預先目睹愛人逝世的情況,不甘願與男主角同樣背負永生的孤寂──正是需要彼此的陪伴,才會害怕獨自被遺留。
真實的……讓艾索德的心中產生惶恐不安。
趁每個人專注討論舞臺劇的心得時,艾索德悄悄的遠離,單獨走向附近的海岸,寧靜的坐在沙灘上,傾聽海水的波濤洶湧,感受些許溼潤的微風。
低頭注目手裡的緋紅薔薇,原本以為雷文會在舞臺劇上使用這朵薔薇,結果沒有……艾索德苦笑一下,其實是忘記戲劇的道具當中,完全不需要緋紅薔薇,棺木也不必要其它花朵裝飾。
薔薇逐漸乾涸……開始凋零了。
艾索德撿起掉落的花瓣,模糊的記憶中,拼湊不了緋紅薔薇的花語是甚麼?
失去我,你會害怕嗎?
腦海裡浮現雷文的疑問句,艾索德依舊苦惱怎樣回答才正確?
彎曲著背脊和雙腳,兩手無力的放在膝蓋上,隨著沉重的心情,頭部也漸漸垂落在手臂上……
殊不知,後方站著一個人。
「怎麼了?」
發現艾索德不在身邊,雷文想當然是趕緊尋人,從遠處眺望到海岸邊有個熟悉的身影,屈膝抱頭的樣子,想必是正在煩惱著某件事,即前來關切。
「不知道。」
艾索德沒有抬頭。
這樣消沉的態度,雷文不打算繼續追問,靜靜坐在艾索德的身旁,遠望蔚藍的大海、飄逸的白雲。
時間流逝,中途半句交談全無,天空慢慢變成橘黃色,不同於白天的明亮色彩,日落的海岸總是迷濛得令人陶醉。雷文認為世界最美的景色,莫過於黃昏了。
這時候,雷文才仔細注意,艾索德的手心握著一朵緋紅色薔薇,已凋謝不少花瓣,那是前天……
「花語,你還記得嗎?」
雷文拿起因風吹而飛舞過來,貼附在衣服上的花瓣。
艾索德依舊沒有抬起頭,但是以搖頭作為回應。
雷文放開手中的花瓣,任憑風兒將花瓣吹向遠處,飄盪於空中。
始終維持溫柔的語調,基於瞭解艾索德頑強的個性,與其逼迫商量心事,不如平常心的交談。
「我想與你永遠在一起。」艾索德緩緩抬起頭。
雷文有些訝異,平時很少聽見艾索德明確的表白。
「花語。緋紅薔薇的花語,是『我想與你永遠在一起』。」
艾索德終於想起這件事,泛起淡淡的笑容。
正當雷文想要開口的時候,立即又把話語給吞嚥回去,因為看見艾索德淌下淚水,似乎還有接續的言辭,所以暫且不說話……很想伸手擁抱,卻擔心會反效果。
「我考慮很多……為了履行和姊姊的承諾,我必須要堅強才行,就算遇到難過的事情,也不能輕易軟弱。因為姊姊說過:『想要變強,必須勇敢向前,捨棄任何雜念,這樣才能獨當一面。』」
儘管雷文覺得道理沒有錯誤,但是過度的逞強會逐日累積壓力,更何況艾索德還是自年幼開始,時常……真心希望艾索德別把責任全部獨攬,偶爾向別人抱怨一下也沒關係……
不過,這卻是雷文糾結的地方,一方面不能阻止艾索德學習成長,另一方面則自私的讓艾索德陷入苦難。愛情是雙方的事情,不像個人努力就可以達成,更不可能隨便捨棄或是承擔。
即使如此,雷文依然盼望是艾索德心中最「特別」的位置。
「可是……我……」
艾索德停頓接續的言語,終於壓抑不住複雜的內心,釋放出長久以來隱藏的情感,放聲大哭。無論怎麼擦拭掉眼淚,就是無法阻止淚水奪眶而出。
墜落於沙灘上的薔薇,枝葉折斷、花瓣散亂。
從來沒有人教導艾索德如何戀愛,以為甚麼事都能隨心所欲;如今,只有痛苦和畏怯,種種的不安湧入心底,萬一最喜歡的人不在了……萬一最喜歡的人不愛自己了……
雷文靠近艾索德,溫柔的擁抱在懷裡,瞭解艾索德正在面對艱難。
只管讓淚水浸溼衣服也在所不辭;只管讓聲音嘶啞也別在意,盡情的哭一場吧。
「好害怕……我好害怕失去雷文哥……」
「別擔心,我在這裡。」
「如果選擇堅強就會失去雷文哥,那我不要堅強了,我不要了……」
「傻孩子,不管堅強與否,我都會替你承擔,永遠陪伴在你身邊。」
艾索德吐露的每一句喪氣話,雷文全部包容專心諦聽,呵護著艾索德需要安撫的心靈。
黃昏流逝,伴隨沉靜的夜晚降臨,深藍色的星空壟罩住海岸,海面上倒影出月亮的光暈。
艾索德緊緊依偎著雷文的胸懷,雙手抓住雷文的衣服不放,雖然仍有抽泣的聲音,但是情緒總算平復許多,至少不再說喪氣的事了。
撫摸著艾索德的頭,這回換雷文想好好談心了……
「你還記得嗎?我第一次對你表白的事情?」
「嗯。」艾索德點頭,沙啞的聲音回應。
「當時,你懵懵懂懂的接受愛情,而你的愛很純粹,從來不會對我的感情有質疑;可是,我卻逐漸產生不安,你總是行事魯莽、固執己見,讓我懼怕某一天會失去你,讓我再次面臨絕望。」
聽見剛才的一番話,艾索德感覺很愧疚,因為明白了雷文的心情。
「艾索德,無論是快樂的事情、痛苦的事情,若不是兩個人一起製造幸福,那就沒有意義了。」
「別把我當小孩子,這種事我當然懂。」艾索德略微賭氣。
「說得也是,抱歉囉。」雷文忍不住笑呵呵。
已經逐步恢復精神,艾索德放鬆緊抓的手,稍微遠離雷文的胸懷,經過傷心的嚎啕大哭,紅腫的眼睛和鼻子一目瞭然,眼角還有殘留的淚珠。
大概是覺得難為情了,艾索德立刻呈現嬌羞的樣子,低著頭不敢直視雷文。
同一時間,雷文已經克制不住,眼前的意中人不經觸犯最後一條底線,手心托住艾索德的下顎,輕輕的抬起頭,雷文把嘴脣放縱的接觸下去……不管艾索德是否意願,也只能成全雷文的擁吻了。
艾索德一時來不及反應,當嘴脣互相碰觸的時候,才驚覺到竟然和雷文親吻了。
不同於擁抱時的溫暖,安定的感覺──親吻額外添加奇妙的熱度,彼此的臉龐、氣息,比以往還要貼近,心跳聲彷彿在耳際敲響,宏亮得好似聽不見海浪的聲音,錯雜得產生焦慮和羞怯。
雷文輕撫艾索德的柔軟髮絲、泛紅發燙的面頰、緊張而顫抖的身體……
不單只是輕輕掠過嘴脣表面,撬開艾索德緊閉的脣齒,深入更激情的熱吻,舔吮艾索德的雙脣,溢滿的唾液包圍住舌頭,連嘴角流出的液體都不放過。
雷文非常清楚,這是艾索德首次體驗濃烈的親吻,或多或少會恐懼,想要掙脫。
艾索德僵直得驚慌失措,只能任憑雷文縱情的掠奪紅脣,空氣近乎缺氧,難受得頭昏眼花,想要張口呼吸卻未能心願,因為雷文馬上就會堵住呼氣,抑止艾索德多餘的思想。
艾索德逐漸減少緊繃,取代的是身心酥麻和溫順,不再逃避了,只想好好感受雷文給予的愛。
停止親吻的時候,雷文已經不自覺的推倒艾索德了……
凝視著身下的人,終於獲得空氣而喘息不停的聲音,朦朧的眼神帶著淚水,癱軟且毫無抵抗力的身體……種種的蠱惑景色,讓雷文忘記適可而止,伸手觸摸艾索德的胸口,企圖探求衣服底下的皮膚。
「……雷文哥?」艾索德不曉得發生何事,只是看見對方的神情銳變奇怪。
「不,沒甚麼。」雷文停下動作,幸好恢復理智。「時間不早了,我們也該回去城鎮了。」
兩人站起身,準備離開海岸。
才剛踏出第一步,雷文發現掉落在沙灘上的薔薇,於是撿起來交給艾索德。
艾索德低頭,雙手捧著一株折斷的枝幹,花瓣掉落過多的關係,早已分辨不明這株植物,原先是一朵薔薇。
「對不起。」
「為甚麼道歉?」雷文不以為然。
「感覺……花語失去意義了……」艾索德沮喪的注視薔薇。
「並不是這樣。」雷文舉起右手,放在艾索德的手掌上,一起握住薔薇,說:「花瓣凋落了,枝葉折斷了;不代表它的香氣會消失,也不代表它曾經的存在無價值。」
「我聽不懂意思。」艾索德蹙眉,滿臉疑團。
「嗯……換句話說就是……」
雷文彎下身子,用雙臂輕鬆的橫抱起艾索德,並且倚靠在上半身,宛如武士守護「小公主」的畫面,預備維持這樣的姿勢,返回城鎮的住宿為止。
愈是快要離開海岸、接近城鎮,艾索德愈是動盪不安。
「哇、哇、哇……」整個人懸空,艾索德嬌怯怯的連話都說不清。
「換句話說:你的氣味和存在,全部都是我的唯一。」
雷文的一句答案,解開了艾索德埋藏在內心的困惑,雖然回答的方式有點肉麻,不過卻感動到欣喜雀躍,幸福的微笑有如花朵綻放,那樣的鮮明。
事實上,雷文只是想逗弄艾索德一下,假如真的一路「公主抱」,艾索德肯定會受不了他人投射的眼光,畢竟身分是國家的騎士領主,被鎮民撞見這種嬌小的姿態,簡直遜色極了。
當雷文要把艾索德放下的時候,艾索德卻緊緊抱住雷文,不想碰到地面。
「……我想繼續讓雷文哥抱著。」艾索德臉紅的低聲撒嬌。「暫時不想回城鎮。」
「嗯,好吧。海岸很適宜賞月,我們稍微晚一點回去。」雷文點頭答應。
「我覺得不可思議,雖然會難以為情,可是很喜歡雷文哥碰觸我。然後,心跳總是很急促,停不下來……」
「艾索德,你再繼續說下去,恐怕我會對你做『壞事』了。」雷文擔心理智把持不住。
「咦?為甚麼?」艾索德搞不懂雷文的意思。
面對天真的各種發問,雷文實在不好解釋,莫可奈何的情況下,只好以深吻終止繁密的問題。
自從艾索德坦承心意之後,開始會著想雷文的處境,不再莽撞的衝動做事,同時鞏固自己堅定的道路。
那一株凋零的薔薇,事後製作成押花,保管於艾索德的背袋裡面,當作是重要的信物。
雷文承諾約定,永遠陪伴在艾索德的身邊,延續至生命的盡頭。
偶爾,兩人會興起的提問,一句簡單不過的題目:
緋紅薔薇的花語,你還記得嗎?
完
阿咪脫丸 2018年1月28日
寫這篇之前,查閱關於薔薇的花語,每個花語都好適合寫文,最後決定是深紅薔薇了,符合小艾的代表色。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
留言請注意禮節與尊重他人。